是手頭沒有繃帶藥品……
宮湮陌毫不掙扎,任她推倒。
白衣如雪,拖曳在地上,宛如浮冰碎雪。
他的眉目清冷而慵懶,頗有些好笑地看著風凌煙。
目中光華流轉而又深不可測。
看她慌慌張張地查驗他的傷口。
又慌慌張張地在身上左掏右掏。
大概是想掏些金瘡藥之類的東西出來。
很明顯,她這次身上什麼也沒帶。
她失望地停住手,急急地道:“我們快些回去吧?你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一下。你……”
說到這裡,忽然察覺不對!
宮湮陌被自己扒得半裸著身子。
而自己,自己竟然騎坐在他的腿上,姿勢——姿勢相當的曖昧!
風凌煙腦子裡嗡地一響,僵在那裡,幾乎要動彈不得。
她,她這兩天給他換藥換習慣了,剛剛是完完全全的不假思索!
可是,可是原先他是昏迷著的,現在卻是清醒著的!
清醒地看著自己把他推倒。
然後……然後跨坐在他身上……
望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風凌煙想挖坑把自己埋起來的心都有了!
“那個……我一直是給你這麼換藥的……”
風凌煙試圖解釋一下。
可是,可是這麼解釋貌似還不如不解釋……
“呃……”
宮湮陌漫應一聲,深潭般的黑眸漾著似笑非笑,帶點兒揶揄的意味。
她一急:“你別想歪了!”
宮湮陌強忍住就要衝出口的笑意,眨了眨眼睛,眼神很無辜:“我想歪什麼了?”
她現在這個模樣太有趣了!
讓他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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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偶家兔子又把大灰狼推倒了……
像是在嘲笑她的色女行為……
風凌煙見他一雙眼睛幾乎彎成了月牙,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
像是在嘲笑她的色女行為……
“你還笑?!”
風凌煙全身燥熱,忍不住又給了他一拳。
宮湮陌低低呻吟了一聲,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風凌煙嚇了一跳:“怎麼了?”
難道她那一下又錘在他傷口上了?
低頭慌忙檢視。
“傻兔子!”
宮湮陌手臂一緊,風凌煙一個趔趄,俯趴在他的身上。
二人面對面,眼睛幾乎對著彼此的眼睛。
宮湮陌手指在她唇上一點:“小兔子,原來你還這麼熱情……”
熱情個屁!是他把她硬拉下來的好不好?
這個……這個姿勢太,太那個慘不忍睹了!
這可是後花園中,隨時都會進來人的……
她磨牙:“宮湮陌,你放開我!你的傷需要馬上包紮……”
她唯恐按在他的傷口上,兩隻手都不知道向哪裡放好。
“沒關係,一點小傷而已。死不了的。”
宮湮陌漫不在乎。
他是神醫,自己的身體自己當然清楚。
“胡說!什麼一點小傷?!你差點就因為這小傷死掉好不好?!”
風凌煙幾乎被他打敗了。
偏偏又顧及他身上的傷不敢大力掙扎,被他吃足豆腐……
“小兔子,沒想到你會解黑血冢的毒。了不起,有本事!”
宮湮陌抬起手將她一縷頭髮向後抿了一抿。
“你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
風凌煙瞧著他。難道有人已經給他說過了?
宮湮陌嘆了口氣:“我自然知道。”
他被刺那一刀後就看出來了。
無奈毒性發作的太快,他根本沒有時間自己解毒。
他知道自己大營之中沒人會解這種毒,以為自己這次是必死無疑。
卻沒想到這個丫頭會及時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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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這兩天心情不好,或許更新速度會放慢,我儘量趕出來。
你們不知節制
她是他的福星。
他忽似想起了什麼:“呃,對了,我好像中的不是這一種毒吧?那一種毒是什麼?”
當時的感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