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湧了上來。
眼前一黑,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疾風十一臉色一變。
他清楚地看到當疾風十三用腳去撥風凌煙的身子時,風凌煙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她動的幅度很小,但正好迎上了疾風十三的足尖……
是這丫頭自己搗的鬼!
終於想明白了這一點,疾風十一殺心頓起,手一揚,一掌朝風凌煙拍了過去。
無論怎樣,先把她拍暈了再說!
風凌煙就勢一滾,避開了他的掌風。
身子一彈,人像一顆炮彈一般朝疾風十一衝去。
疾風十一畢竟不敢真要了風凌煙的命,寶劍已拔出手,卻不敢刺出去。
飄身一閃,流雲般後退了兩丈。
“哎喲,宮神醫,你怎麼來了?”
這個世界上知道她的,又有…
風凌煙忽然看著他背後大叫,眼眸中閃現出驚喜。
疾風十一一愣,下意識地回頭一瞧。
鼻子忽然一癢,一縷桃花香氣衝入鼻端。
他眼前一黑,大睜著兩隻眼倒了下去。
風凌煙憑詭計一舉幹掉了對方五個人,一顆心也是砰砰直跳。
慢慢走到那個疾風九跟前,自他手中拿過那張畫像。
展開一瞧,心中猛地一動。
畫中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垂髫雙髻。
大大的眼睛,甜美無害的笑容,正是自己的相貌。
這一張顯然是印刷出來的,聞上去有一種淡淡的油墨清香。
原來這架空的朝代也已經有了印刷術……
唔,印刷質量還說的過去。
是誰畫了她的畫像找她?
這個世界上知道她的,又有幾個人?
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的。
莫非是宮湮陌?
他能指揮動黑焰門的人?
在身上掏了一掏,掏出一個藥丸,撬開疾風老九緊咬的牙關,給他餵了進去。
疾風老九身子顫了一顫,終於睜開眼睛。
風凌煙順手抄起他的佩劍,壓在他的脖子上:“說,誰派你們來的?”
疾風老九瞪了她一眼,把頭一扭,根本懶得回答。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宮神醫派你們來的?他就是你們的總會主吧?!”
風凌煙問出這一句,自己的心也跳了一跳,微微屏住呼吸。
“哧!”
疾風老九冷笑出聲:“他——他只是一位神醫而已。如何配做我們會主?”
會說話的鳥
言語裡對宮湮陌並無尊重之意。
風凌煙眸光一閃,莫名提起來的心又放下了。
她知道,像五焰門這樣的江湖門派,上下等級制度無比森嚴,比皇宮幾乎差不了多少。
下屬對待總會主,絕對是一種神一般的敬畏,斷然不敢用這種語氣評論。
這麼說,是自己多心了,
宮湮陌並不是那位紫衣會主……
她知道像這種門派中的門徒,一個個嘴巴比蚌殼還緊。
自己在短時間內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也不再問。
佩劍微一用力,血花迸出,疾風老九軟軟倒了下去。
風凌煙眼眸中利光一閃。
這幾個人已經發現了她的影蹤,自然不能再留活口。
反正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死有餘辜!
靈巧的身子轉了一圈,疾風五人已全部了賬。
她將其中一人的大氅解了下來,裹在自己身上。
那隻黎鴨也被她迷倒,可憐兮兮地扎進一個雪堆裡,時不時地抖抖身子。
唔,看來這隻破鳥就是他們尋找我的主要工具,沒想到一隻鳥也能當獵狗使喚……
看來,要想不被人發覺,她只有除掉這隻怪鳥了。
她前生是殺手,平生殺人無數,殺一隻鳥自然不在話下。
將黎鴨自雪堆中拔出來,瞧了一瞧,正要痛下殺手。
卻沒料到那隻黎鴨猛地睜開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眼珠滴溜溜轉動,露出害怕的神氣。
忽然用腦袋在風凌煙手上蹭了一蹭,呱地叫了一聲。忽然開口:“不——要——殺——我。”
“!!!!!”
我是被迫的
風凌煙萬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