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煙一口血險些沒噴出來。
心中不住大罵風間月璃的死鬼師父,把一個天才教育成一個生活白痴。
這是多麼讓人痛心疾首的事。
“妻子就是……就是和你生活在一起,你到那她到那,永遠不分開。”
風凌煙有想撓頭的衝動,她總不能把房中術告訴他吧。
“永遠不分開?那——晚上呢?”
風間月璃一臉好奇的表情。
風凌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我可以為你負責
她已經避重就輕了,這孩子還是又繞回重點了。
這該死的天然呆!
“晚上也在一起,一間房裡睡覺!”
風凌煙一橫心,回答。
風間月璃沉吟片刻:“好!”
風凌煙瞧著他。
什麼好?好什麼?
她大腦一時有些秀逗。
“我可以為你負責。”
風間月璃淡淡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風凌煙:“……”
她被雷蒙了,一時想不起說什麼。
半晌,乾乾一笑,身子向後縮了一縮,很小心地說:“那個——月璃,我不用你負責。真的,一點也不需要。”
風間月璃挑眉:“你不是說摸了就要負責?”
風凌煙:“……”
這是變相的調戲她嗎?
她怎麼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她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淡定,試圖解釋:“那個——我不同。我和她們不一樣……”
“不一樣?哪裡?你可以被人隨便摸?”風間月璃問的波瀾不興。
靠!你才被人隨便摸!
你全家都被人隨便摸!
風凌煙幾乎要暴走了。
她抓了抓頭髮,這風間月璃真是天然呆?
他為毛說這麼猥瑣的話也能說的這麼風輕雲淡??
理直氣壯,就像談論今天天氣啥的。
風凌煙瞪著他,幾乎以為他是故意的。
她磨了磨牙,冷冷地道:“我說不讓你負責就不讓你負責,沒有為什麼!”
乾脆閉了眼睛,窩在錦榻上,不再理某人了。
“呼!”一團黑影忽然自馬車的車簾縫隙中鑽了進來。
別!我是好鳥
“呼!”一團黑影忽然自馬車的車簾縫隙中鑽了進來,呱呱大叫:“解藥!解藥!”
唰!一道光芒閃過,
烏黑的刀鞘離那黑影的嘴尖僅僅有0。。01厘米的距離!
黎鴨全身的毛幾乎要炸起來:“別!我是好鳥!”
它身子僵了一僵,在空中停不住,直直掉落下來,
掉進風凌煙的懷裡。
風凌煙黑線,她只顧自己逃命了,倒忘記這隻鳥了。
順手給它餵了一粒解藥,拍了拍它的腦袋:“好了,你去吧。”
黎鴨狐疑地瞧了她一眼,似乎沒想到她這麼痛快就給瞭解藥。
拍拍翅膀,停在她的肩頭上。
一搖一晃的。
風凌煙皺了皺眉,拍了拍它的毛:“你怎麼還不走?快回去找你的主人吧。”
黎鴨用嘴梳理了一下羽毛:“你就是我的主人。”
風凌煙:“……”
今天怎麼都死皮賴臉往她身上貼?!
連一隻鳥都這樣。
什麼時候她的行情這麼看好了?
算了,貼就貼吧,一隻破鳥而已。
也浪費不了多少糧食。她也懶得趕了……
“你原先的主人誰?”
她可不想養一個別人的寵物。
一旦養出感情,再被人認領回去,那她可虧大了。
“我是未成年黎鴨,尚沒有主人。”
“噗!”
風凌煙差點噴了。一隻鳥也有未成年?!
這世界玄幻了!
“未成年黎鴨確實沒有主人。”
一直作壁上觀的風間月璃忽然開口:“黎鴨是神鳥一族,一生只跟隨一個主人。都是在黎鴨成年時歃血為盟,立下誓約才能確立主僕關係。”
我,我還未成年
風間月璃第一次說這麼多話,
而且說的很流暢,可見他對這種鳥的特性確實是很清楚明白的。
風凌煙瞧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