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說的頗為理直氣壯。
只不過說到最後一句,忽然想起,貌似這位阿煙姑娘一個跟頭也沒摔過,自己倒摔進花叢中好幾回……
不禁有些氣弱起來。
側頭一瞧風凌煙,見她俏臉嫣紅,眼眸似笑非笑的正看著他,心中一跳,說不下去。
“混賬!她又不是紙糊的,怎麼可能會摔壞?!怕摔壞別比武啊!幹嘛非要糟蹋我這些花?我這些花何等金貴,這個臭丫頭……”
碧水寒大概是要氣瘋了,幾乎有些口不擇言起來。
她最後一句尚沒有說完,眼前一花,一朵碩大的紅花就飛了過來,正堵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風凌煙拍了拍小手,悠然道:“碧水寒,我想你必須弄明白三點。第一,這場武不是我要比的。第二,比武的場地不是我選的。第三,我並不知道這花圃是你的……如果知道是你的,我會——毀的更徹底!”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
風凌煙笑了一笑,一腳將旁邊的一塊大石踢飛了起來。
那大石‘嘭’地落在地上,又滾了幾滾,砸倒了一大片花草……
碧水寒手忙腳亂的才吧嘴裡那朵花給摳出來。
她原本就看風凌煙不順眼,這下更幾乎要氣瘋了。
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淑女形象,猛地撲了過來:“我和你這妖女拼了!”
宮湮陌眼眸一閃,想要阻攔,卻又終於忍住。
風凌煙冷笑。
身子輕巧地一閃,腳下一絆,順手一推,碧水寒妖嬈的身子就這麼飛了出去。
噗地一聲扎進了花叢中。
她灰頭土臉地爬起來。
衣服皺了,俏臉髒了,繡花鞋也掉了一隻。
她是個驕縱的大小姐,長這麼大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撲到宮湮陌面前:“宮哥哥,你要替我做主……”
一個柔軟的身子便向宮湮陌懷中偎去。
宮湮陌微微皺了一下眉,行雲流水般一退,單手扶住了她:“水寒,一個園子而已,你這是又何必?”
又瞧了風凌煙一眼,風凌煙眉梢微挑,正似笑非笑看著他。
他心中一動,這個丫頭正生氣!
“阿煙,跟我回去。”
他開口,聲音聽不出喜怒。
碧東青卻唯恐風凌煙會受到宮湮陌的懲罰,忙擋在風凌煙前面:“宮大哥,你別怪阿煙,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和阿煙沒有一點關係。”
他一副保護者的姿態,讓宮湮陌瞧了異常火大。
他正要說什麼,風凌煙已經淡淡開了口:“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莫非你以後想娶這個丫頭?!
一扯碧東青的衣袖:“乖徒弟,打了這一場架,為師也累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碧東青身子一抖。乖徒弟?
風凌煙很想敲一下他的腦袋,涼涼地道:“你把我們的賭約忘掉了?說好了誰敗了就拜對方為師的。”
碧東青這才想起自己那見鬼的賭約,一張俊臉立即黑了半邊。
他在打賭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會敗在這個小丫頭手中。
原本只是想別讓這個丫頭輸的太慘就好,卻沒想到自己會輸的很慘。
這下好了,難道自己當真要拜這個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小丫頭為師??
天,他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風凌煙一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微微一笑,嘆了一口氣:“你不承認的話也不要緊的。反正打賭的時候就碧桃一人聽到,而碧桃又是一個丫頭,你不讓她說的話,她是絕不敢說的。”
“……”
碧東青俊臉立即漲紅了,開口道:“哪個不承認了?男子漢願賭服輸,好,我拜你為師!”
雙膝跪倒:“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風凌煙大咧咧地站在那裡,還真受了他這一拜,笑咪咪地將他扶起:“乖徒兒,免禮。”
碧東青自懷中拿出那隻碧玉老虎:“阿煙師父,這是徒弟的拜師禮。”
“……”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碧水寒回不過神。
就連宮湮陌也怔住,不知該如何反應。
碧水寒看到那隻碧玉老虎她才忍不住又尖叫起來:“碧東青,那可是父親送你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