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鼻子莫名發酸。
愣愣地看著那一家三口,一時有些發呆。
她搖了搖頭,唉,從什麼時候自己居然變得這麼多愁善感起來?
或許真該找個人把自己嫁了。
腦海中浮起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心頭如同鹿撞。
想要呼喚出那個人的名字,大腦中卻一片空白……
搖了搖頭,不想再想,
爬上大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恍恍惚惚中,她似乎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莊園裡。
小橋流水,雕樑畫棟。
有些蘇州園林的味道。
園子外都是密密麻麻的御林軍,
排列整齊,看上去莊嚴肅穆,像兵馬俑似的。
這是要捉拿什麼人麼?
又不太像,倒像是護衛什麼大人物。
她身子飄啊飄,飄啊飄,不由自主就飄到一個大屋子裡。
大屋子中都是人,人人愁容滿面,咳聲嘆氣。
其中就數一個黑衣年輕男子最引人注目。
整個人像一柄剛剛出鞘的刀,冷冽的嚇人。
偏偏容貌最是俊美,讓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風凌煙也在看他,倒不是犯花痴看帥哥。
而是她覺得這黑衣男子忒眼熟,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
怪異的夢
“風間大俠,怎麼辦?這都過去兩天了,陛下他一直不出來……再這麼下去,阿煙姑娘的屍體就臭了,這個,死者入土為安……”
一個身穿軍官服飾的女子一臉的為難。
那位風間大俠臉色似乎更蒼白了,
他猛地站起身,向裡屋走去。
“風間大俠,小心些,萬歲不允許人靠近三丈之內,已經……已經被萬歲射殺了六個屬下了。”有人忙忙囑咐。
風間大俠不語,走了進去。
風凌煙也滿心好奇,跟著走了進去。
幸好沒有人能看見她,她雖然就在他們中間,卻恍如空氣。
她剛剛飄進裡間,便被室內的景緻震住。
一室的狼藉。
床鋪上,地上,到處都是斑斑的血漬。
像是到了某個兇殺現場。
一個白衣男子懷中抱著一個臉色青白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淡紫的裙裳,只是此刻被幹涸的鮮血染的看不清原來的顏色。
身子僵直,一動不動,
憑風凌煙的經驗,這女子已經死透透的了。
根本不可能復活,除非是詐屍——
那白衣男子的臉色彷彿比那女子更像死人。
髮絲凌亂,雙眸無神,滿面的滄桑。
他的身上也滿是血漬,也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懷中這女子的。
他一隻手臂緊緊抱著那名女子,彷彿摟著平生最珍視的寶貝。
另一隻手在這女子身上不停地忙碌。
點穴,扎針……手法快速,看得風凌煙眼花繚亂。
他在做什麼?
莫非他還不知道這女子已死?
咦,瞧他的手法蠻像是大夫的。
怎麼連這點也看不出來?
又看著他那隻扶抱著女子的左手,
驀然一愣,那隻左手筋脈浮動,很明顯,他一直在向這女子體內輸送著內力。
“宮湮陌,你別忙了,她已經死了!”
那黑衣男子冷冷開口,眸底的悲哀掩藏不住。
怪異的夢
“滾!”
那白衣男子就回了他一個字。
銀光一閃,一枚銀針激射而至!
黑衣男子早有防備,單刀一立。
銀針射到刀鞘上。哧地一聲化成了粉末。
“宮湮陌,你是神醫,難道現在死人活人也分不清楚?”
黑衣男子鍥而不捨,繼續苦口婆心。
“滾!”
白衣男子又回了他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