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處都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和雄偉,陳雪如最喜歡的素來有“全球最美麗的街道”——香榭麗舍大道,這裡是群眾聚集的必選之地,你可以不分晝夜的在富麗堂皇的陳列室及多不勝數的戲院中流連忘返。入夜後,香榭麗舍大道顯得分外美麗,大道盡頭的凱旋門與協和廣場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映照下璀璨奪目。精彩的Montaigne大道雲集Dior、Laroche及Mugler等典雅的女裝設計專賣店,再上CalvinKlein及Prada等世界名牌時裝店,巴黎於世界時裝界獨領風騷的地位在此可見一斑。
兩個人牽手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漫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浪漫和幸福,陳雪如和唐舒文在這條大街上來來回回就走了好多次。
她很喜歡在這條大街上流連,並不熱衷於購物,偶爾和唐舒文逛一逛陳列館,偶爾牽手戲院看歌劇,她很喜歡巴黎生活的節奏和步調。
那是一種能夠拾回本真的感覺,街頭每一位拉琴,作畫的藝術家身上都有一種濃厚的藝術氣息,有的是在流浪,有的是純粹為了藝術。
陳雪如還見一位渾身穿著名牌上衫,牛仔褲的年輕人在路邊拉小提琴,如痴如醉,這些人都不是為了錢。
人們總是常常會見到一對男才女貌的年輕夫妻總是親密地在人群中聽街上各種各樣美妙的聲音,享受這裡午後慵懶的生活氣息。
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有記者拍過他們在一起聽人拉小提琴的畫面,在國內瞬間登上了頭條,年後一直不知從哪兒傳出的唐舒文和唐少奶奶感情失和的事情不攻自破。
小夫妻兩人蜜月過得很幸福。
“為什麼喜歡巴黎?”唐舒文一點她的俏鼻,笑著問。自從來度蜜月後,雪如的心情開朗了很多,心中雖然掛念小念,卻也是開心的,笑得特別燦爛,自從相識以來,他從來沒見過陳雪如笑得這麼開朗,燦爛,有點小性子,聰明,卻不乏幽默,且來了巴黎他才發現,自己老婆身上有一股很濃厚的小文藝氣質。
他是開心能看見最真實的她,更開心他能看見她這麼一幕,最開心的莫過於她總算對他放下了戒心,否則他是不會看見真實的雪如。
沒有距離感,也沒有疏遠,他最親近的人,有一顆最玲瓏的心。
“其實我爸沒死以前,我們家家境很不錯,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我爸爸在股市賺了一大筆錢,他說等我放暑假就帶我來巴黎玩兒,我很期待。後來沒來得及到暑假,我爸爸的錢就因為投資失敗沒了,巴黎去不成了,我便在網上尋巴黎的景點,美文過癮。而且看過音樂電影《日落巴黎》後,我更喜歡,也更向往這裡的生活,我畫畫很不錯的,當時我想,如果我們家一直都好好的,我爸媽生活不需要我費心,我就去巴黎,當街頭流浪的藝術家,這種生活一定會很愜意。我想我要是不當演員的話,說不定我真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員。”陳雪如笑指著噴泉池周圍附近都在作畫的流浪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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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文一笑,挑了挑眉,他最喜歡的城市還是A市,他這人比較念舊,且熟悉了A市,對A市更有感情,除了A市最喜歡的便是羅馬,對巴黎的感覺比較平淡,沒有不喜歡,也沒有特別的喜歡。
“現在還喜歡?”
“當然了,很喜歡,我要一個人靜靜地在這裡做上一整天我也不會悶的,很舒服的感覺。”陳雪如笑著,握住唐舒文的手,拉著丈夫在這裡度蜜月是她一度的夢想,只不過那時候她的夢裡都是顧睿,如今是唐舒文,感覺也很好,她以為夢想始終是夢想,不會有成真的一天,可不曾想到,他圓了她的夢。
她很感激他。
噴泉邊,唐舒文突然擁著她,輕輕地吻住她的唇,凡爾賽宮花園的噴泉邊,來人來往,一對年輕的夫妻在擁吻著,最後緊緊相擁。
“雪如,雖然是我逼你嫁給我,但是,唐舒文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會後悔的。”唐舒文深情地承諾,沒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意識到,他已經離不開懷中的女人。
不為孩子,不為其他,就單單因為,她是陳雪如。
他會給她一輩子的幸福,絕不相負。
陳雪如在他臉上啄了啄,羞澀地低了頭,唐舒文揉了揉她的長髮,突然牽過她往前走,“我們請一位畫家幫我們畫一幅素描。”
“好啊。”
兩人牽手隨意找了一位美女畫家,女畫家有一頭蓬鬆的長髮,長相美麗,五官深邃,唐舒文用很流利的法文和他溝通,讓她幫忙畫畫,得知兩人是度蜜月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