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顧那鮮血膿腥的味道,就要陪著墨遙,病危通知書連續下達了三次,三次幾乎沒了命,可墨遙終究撐了過來,撐到手術結束,從危險期撐到安全期,整整花了三天,他才度過了危險期。
墨小白陪著他在小診所裡休息,雲照料他們的一切,對雲來說,在中央醫院躺著的白柳遠遠不如墨遙和墨小白重要,雖然她當初是希望白柳能給墨遙帶來快樂。
可如今,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放心讓墨遙和墨小白單獨在這裡,一個命在旦夕,一個看起來也差不多快死的。
墨小白一直固執地握著老大的手,固執到雲都不好意思讓他鬆開,當然他試圖這鬆開過一次,很快卻被墨遙握住,很用力,很緊地握住,醫生警告墨小白就這麼握住,別鬆開,可能病人就含著這口氣,你要是鬆開說不定這人也交代過去了。墨小白一直覺得這個有點雅痞的德國男人不靠譜。他說不定是唬他的,可事關老大,墨小白就暫時沒那麼多規矩,也就照他的話去坐,小護士很貼心地推了一張床並排著,兩人就這麼躺著。
除了去解決正常的吃喝拉撒需要,墨小白幾乎就沒鬆開過墨遙,這一次他怕了。第一次病危通知書下來的時候,他嚇得魂兒都沒有了。墨遙從來沒受過這麼重的傷,受傷嚴重到下達病危通知書,他覺得這德國男人真沒用,一點用處都沒有,幸好墨遙是沒事了,如果墨遙有事,雲想墨小白一定一顆炸彈就炸平這裡。
除此之外,她覺得這一次墨小白挺詭異的,這莫非突然茅塞頓開發覺老大的好了?雲打電話給墨晨的時候,順便報告了這一情況。知道自己老大沒有生命危險,墨晨就非常幸災樂禍了,他覺得無比的奮亢,囑咐雲要好好觀察墨小白這詭異後面的深刻含義。
雲覺得自己真是年少無知,認賊作主啊,這什麼主子啊,雖然想是這麼想,可她還是很興奮的,可有一個問題,“白柳怎麼辦?”
“白柳啊,他情況怎麼樣?”
“人在醫院,還在昏迷,警察局的人看護著,好像醒來要進警局的,這事件挺嚴重的,政府方面很重視,白柳是唯一的活口,所以他們是極力要救,不然弄不明白情況啊。”雲說道,“我是想把他弄出來,可他現在昏迷不醒,萬一出了岔子可就沒命了,我也離不開老大和小白。他們不能再出差錯,我調了幾位弟兄過來,目前的情況而言,只要白柳醒了,人沒危險能移動,我們應該能弄出來的,怎麼也不能讓他被警察抓了,不然弄出來就不方便了。”
“我再派幾個人特工過去,人是一定要弄出來,別傷著了。”
“我知道!”雲得了命令,墨晨掛了電話,開始給卡卡打電話借人,說到特工,黑手黨主要是經營黑道聲音,殺手組的人不多,特工組的人更不多,也不是從小訓練的,這和第一恐怖組織不好比,第一恐怖組織的性質就是一個小型國家的特種兵性質的,那特工殺手都是幾歲就開始培養,中途淘汰N多人選出來的,所以啊,這一類的人才還是要在第一恐怖組織裡找。
卡卡自然樂意幫這個忙,不過呢,價錢也要算的,他還笑吟吟地說,這是正常標價,墨晨差點罵娘,一人一百萬美金,保證完成任務算正常價,宰人也不是這個宰法的。
不過白柳還是很重要的,所以墨晨很痛快地付了幾百萬美金給卡卡,等下一次他們需要毒品科的技術人員,他再要回來,死也不認這人以後是無雙她老公。
白柳的傷勢挺嚴重的,比墨遙嚴重多了,可白柳人在醫院,裝置好,醫療條件不好比,所以他暫時沒生命危險,可人還沒度過危險期,雲想和墨小白說白柳的情況,要他拿個主意,墨小白咕嚕嚕的看她問,白柳是誰,不認識,路人甲別讓他眼前送,雲被哽了一下,沒話說了。
哎,路人甲……
墨小白側著身子看墨遙,他的血色依然很差,人看起來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沒什麼精神,甚至沒醒來過,那德國男人說,他的命真硬,換了別人死都死十次了,墨小白不喜歡這說法,把他踢出去,詛咒他家哥哥的都不是好東西。那德國醫生原諒內分泌失調的男人,沒和他一般計較,人倒是很好的,給他掛了水,又輸了液,墨小白的身體也要好好的補回來,他看墨遙的臉色和透明似的,可沒看見自己的,其實和透明也沒差多少。
幸好,墨小白的身體好補回來。
他看著墨遙完美的側臉,怔怔出神,白柳,白柳,聽到這個名字就討厭,看起來也像個小白臉,老大喜歡他什麼呢?他有什麼好?墨小白這幾天都在糾結這個問題,雲在一旁看報紙,墨小白扭頭問她,“那路人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