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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遙蹙眉,“你在和誰打電話?”
他的聲音如一道冰,精準地射到他的心臟裡,瞬間降低了他的熱,他的眼睛緊縮了一下,咒罵葉非墨,幾乎是下意識地掛了手機,差點丟出去。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他媽的太丟人了,他竟然看著老大的身體看到入迷。
他不自在地避開了墨遙的視線,這真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一個男人告訴你,另外一個男人喜歡他,還youhuo著他去征服這個男人,給他心理和生理上雙重刺激,偏偏這個男人還合適地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墨小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兩隻耳朵竟然燒起來,紅得厲害,他幾乎不敢看墨遙的眼睛,更不敢看墨遙的身體,可葉非墨的描述如帶了魔力刺激著他的感官。
這對墨小白而言,是一種難堪的折磨。
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摺磨,這讓他很無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老大。
身體彷彿被人注入一股熱氣,墨小白哀嚎,小表哥,我恨你啊啊啊啊啊,你至於折磨折磨我嗎??????他後悔了,果然不該招惹葉非墨的。
悔青了腸子了。
墨遙坐到床上,他明顯地感受到他身上檀香的香,這是他慣用的沐浴乳味道,檀香中帶出一股清冽,這和他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墨小白髮現,他幾乎想要逃離這張床。
可此刻逃離這張床,似乎讓他看起來更狼狽。
他不能在老大面前,如此狼狽。
墨遙解了自己的紗布,拿過一旁的藥水來上藥,墨小白撇過一眼,臉上倏然惹起來,他整個胸部都是敞開的,彈孔的痕跡撕裂了幾次,有些大,正在慢慢癒合,傷痕有一絲暗紅的色澤,他的胸肌微微隆起,起伏間帶著十足的力量美,胸前那淺色的小茱萸似乎也分外的可愛。
啊啊啊,呸呸呸!!!!墨小白你這混蛋,你在想什麼呢,那是你哥!
墨小白十分難受,身後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嘲笑著他,嘲笑著他的口不對心,嘲笑他的自欺欺人,他似乎不知道這個聲音還在嘲笑什麼,他只覺得身心都難受。他匆匆的,幾乎狼狽的別開視線,不敢看墨遙,那健美的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正侵染了他的視線,他害怕這種感覺。
以前沒覺得什麼,可這通電話後,彷彿有人在他生理和心理上加了一層枷鎖,墨小白憤怒之餘又忍不住在想,如果這男人不是他哥,不是他哥哥……
那會怎麼樣?
那又能怎麼樣?墨小白腦子亂糟糟一片,他做了一個自己都覺得白痴的動作,他驟然躺下來,掀過被子蓋住自己,把臉都蓋住了。
墨遙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就看見床上隆起一塊,他疑惑地思考,哪個混蛋刺激小白了?
他多少年沒做這樣幼稚的行為了?
墨小白習慣,他遇到想不明白的問題時,喜歡把自己縮在被子中,應該是說黑暗中,似乎黑暗才能讓他思考,可黑暗此刻帶來的蠱惑幾乎讓墨小白羞恥心崩潰。
他們同床共枕數日,他覺得這被子全是老大味道,彷彿無處不在就纏著他,繞著他,逼得他透不過氣來,他排斥這樣的氣息,卻又貪婪地嗅著……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小白,你怎麼了?”墨遙問,忍不住抬頭拍了拍那團隆起的物體,墨小白在被子裡扭了一下,咕噥說,“別管我。”
墨遙蹙眉,墨小白的羞恥心讓他差點咬舌自盡……熱是他唯一的感覺,耳朵和脖子似乎要燒起來,渾身的血液都迫不及待,激烈地往一個地方衝。
他發現,他的身體莫名其妙的,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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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wang在抬頭,熱硬得疼痛,墨小白渾身肌肉繃緊,彷彿要崩掉的琴絃,熱血在血管裡兇猛地叫囂,幾乎要爆血管般的灼熱和緊繃,這讓墨小白滿頭大汗。
媽的,老子如此經不起挑逗。竟然看著男人的身體也能有反應,這算什麼事啊,墨小白滿頭大汗中不斷地反省,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他是太久沒女人了,所以才會出現如此極端的現象。
男人都是感官的動物,身體是最沒節操的東西,說硬就硬,這一想著什麼就是什麼,造成的後果讓墨小白非常的苦惱,他努力把腦海裡的畫面想成是季冰,可最終發現,這讓他十分痛苦,他所幻想的畫面支離破碎。嚴重地折磨他的心,他的身體,墨小白的手忍不住往下,握住自己的灼熱。
基本上,墨小白是個樂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