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斃了,殺人滅口來得乾脆,幸好來得及。”墨小白也是心有餘悸,“你放心吧,杜迪既然能搞定,後續多半不會出問題,這件事很快就會平息,他們也不會找溫暖麻煩。我會去看她的,小表哥也進醫院了,他們不愧是夫妻。”
無雙,“……別貧了,非墨沒事吧?”
“死不了,就是半死不活那種。”墨小白涼涼說。
無雙嘆息,情字傷人於無形啊。
“白夜叔叔和蘇曼叔叔恐怕要被氣死了,要不要救他回來又糟蹋了身體。”無雙無奈說道,“小白,你辦法那麼多,想一個讓他們複合唄。”
“你當這是過家家啊,感情這麼容易說離就離,說合就合還能算感情嗎?”
“那倒也是。”
……
溫暖醒來的時候,一身疲倦,眼睛眨了好幾下,視線才慢慢的清明起來,觸目一片白色,她人在醫院,誰把她救出來了?她迷迷糊糊聽到一個聲音就昏迷了,她因為是葉非墨來了。
她有危險,葉非墨一定會在她身邊的。
她迷迷糊糊還叫了他一聲,是他嗎?是他嗎?溫暖一動就扯到傷口,劇烈疼痛,她痛呼了聲,蹙眉喃呢,病房中沒有人,她目光期盼地看向門口,希望推門而入的是她心中所想的人。
轉而又覺得悲哀,如果真的葉非墨,那又怎麼樣?
她和他都離婚了,她還對他說了那麼絕情的話,如果真是他來了,她該怎麼面對他?溫暖心情頓時十分複雜起來,人在最危險,生死徘徊時,所想的一定是對自己最重要的人。可這個最重要的人,是現在她最無法面對的人,溫暖甚至期盼,救她的人不是葉非墨。
這種矛盾的心情,把她折磨的心口疼痛起來。
杜迪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溫暖傷心難過的表情,他以為她的傷口疼了,慌忙過來,坐到一邊,眼睛淨是心疼,“溫暖,怎麼了?是不是手上疼了?還是哪兒疼了?”
溫暖不知道怎麼說,哪兒疼了呢?
都在疼啊。
她有一絲恍惚,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杜迪會出現在這裡,在地下室裡救自己出來的是杜迪嗎?溫暖好疲倦,什麼都想不起來。
可不管如何,她已逃離那可怕的地下室。
逃離這種可怕的審訊。
“沒事了,沒事了,不會在有人傷害你。”杜迪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腕上纏著紗布,動作不太靈敏,杜迪堅定地看著溫暖,“你放心,在我身邊,絕對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這一次,是他的疏忽,事情來得突然,措手不及,沒最及時地救下她,如果不是耽擱那麼長時間,或許溫暖就不用受苦,在他的地盤上,竟然無法保護溫暖周全,這一點讓杜迪很挫敗,也很內疚,更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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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迪自責,溫暖卻感激,若不是杜迪營救,她恐怕不知道要在裡面待多長時間,溫暖含淚點頭,“謝謝!”
“傻丫頭,不用說謝謝,見外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杜迪說道,她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生來就是讓他保護,讓他寵愛的。
她閉上眼睛,忍住心中的失落和慶幸,是杜迪,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有失落,也有慶幸,非墨現在身體不好,應該不能坐這麼久的飛機來美國。
是她想得多了。
或許是思念太深,生了幻覺。
溫暖倏然想起一件事來,“你就把我安排的醫院,沒事吧,會不會……很麻煩。”
“什麼麻煩,沒有事,我有正式的釋放令,他們以後都不會打擾你,你很安全,也很自由,沒事的,放心。”杜迪知道她想歪了,慌忙安撫她。
要是透過不合法的途徑救她,溫暖也就成了通緝犯,不能在美國生活。他是不願意的,再說他和官方的關係,只要付出一點代價就能讓溫暖在陽光下生活,他沒必要冒險,也沒必要讓溫暖失去她原本的生活。
溫暖心中疑惑,有些凌亂的片段閃過腦海,她倏地想起一個華麗的男中音,小表嫂……那是小白的聲音,溫暖唇角一揚,原來是那人是小白,是小白來了,再接著是杜迪,小白考慮到杜迪能合法把她救出去,所以才會離開,是麼?
原來如此。
小白真的大膽,那種地方,他怎麼敢來。
“溫暖,什麼都別想,睡一覺再說好不好?”杜迪安撫著她,溫暖點頭。
再一次醒來,精神已好很多,護士給她量體溫,發著低燒,並沒什麼大礙,她坐起來,脖子上纏著紗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