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墨小白已經開始吻他的脖子,耳垂,異於以往的高溫讓墨遙的身子有些發軟,墨小白跪在在他是身後,雙手抱住他的胸膛,吻卻一點都不含糊。
墨遙心亂如麻,這樣的親密,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理所當然了?
他不能任由墨小白這麼繼續下去,否則他真的會淪陷。
墨遙握住墨小白使壞的手,沉聲說,“住手,不然我生氣了。”
墨小白一聽他會生氣,乖乖地停住不動了,喝高的眼眸含著一層水汽,越發迷離,他的眼睛帶著幾分貴氣,彷彿過去年代的貴族少年,這麼看著墨遙的時候,迷離又委屈,矜貴又脆弱,令人恨不得把所有的珍寶都捧到他面前,讓他開心,他似乎更覺得拒絕了墨小白的要求的他,真是不應該。
“哥,你生氣了嗎?”
墨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於是板著臉,“對,生氣了。”
墨小白苦惱地撓撓頭,似乎對墨遙生氣這個事情無法解釋,墨遙以為他總算是想通了,誰知道墨小白突然把他撲倒在床上,笑吟吟地說,“生氣也沒關係,反正哥不會對我生氣很久……”
“混蛋,起來。”墨遙被他這麼壓著,很不舒服,身體僵硬,不免得想到那天的酒店的胡亂和激情,墨小白舔了舔下唇,“哥哥,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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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遙惱怒地瞪他,墨小白看出墨遙生氣,一不做二不休,腦袋趴在他肩膀上撒嬌,我蹭,蹭,蹭……死人也會被他蹭反應的那一種。
墨遙很想一腳把他踢下去,秉著不和醉鬼計較的心思,墨遙說,“起來,都快天亮了,我要回酒店了。”
墨小白嗚嗚地看著他,好像一隻大型的寵物犬,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搖著尾巴和主人乞憐的那種,墨遙頭疼,他身上的酒氣也燻得他難受,索性揪著他起來。
“借酒裝瘋是吧?”墨遙冷冷地瞅著他,若無其事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墨小白委屈地扁扁嘴,墨遙淡淡說,“快睡了,都要天亮了,我先回去了。”
“哥哥,你真狠心。”墨小白控訴地看著他,墨遙哭笑不得,“成,我狠心,快睡吧,我回去了。”
已經不知道說了幾次回去,總算是出了房門,墨小白把自己摔在柔軟的床鋪上,嗯,借酒裝瘋,他是借酒裝瘋,他多好的酒量,怎麼可能喝了這麼點就掛了,況且是和墨遙一起出門,他要是掛了墨遙不小心喝了酒怎麼辦,所以他是絕對不能醉的,看著墨遙開著他的跑車離開,墨小白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今晚的效果比他想象中得要好許多,如無意外的話,追到哥哥的成功率已高達80%,墨小白驕傲地想,老子還是第一次費盡心思追人呢,原來追一個人這麼簡單,哎,都快沒挑戰性了。不過呢,對他的哥哥而言,他的確不需要什麼挑戰性,因為墨遙本身就愛著他。
哪怕是失憶了,不記得他了,愛一個人的本能其實是不會變的,不捨得傷害,不捨得拒絕,都表現得如此明顯,所以他才能得寸進尺。
墨小白想到今天的歌曲,舞蹈,高興的想要唱歌。
哥,你跑不掉的,乖乖投入我的懷抱吧。
墨遙回到酒店,已快凌晨五點,他沒想到,費瑪麗竟然在等著他,神色十分不好,怪異,墨遙蹙眉看著費瑪麗,費瑪麗幾乎要吼起來,“你去哪兒了,怎麼一天都沒訊息?”
一天一夜沒訊息,難怪費瑪麗如此緊張。上一次在墨家,墨晨提醒他,費瑪麗在他身上裝了追蹤器,墨遙就多了一個心思,把追蹤器解除了才和墨小白一起出去,所以費瑪麗一天都沒找到他。
墨遙身上沾了墨小白不少酒氣,且去酒吧那地方,身上自然沾了一些菸酒味道,費瑪麗驚訝地看著他,“你去哪兒了?”
“隨便走走,我累了,想休息,你有事嗎?”墨遙冷漠地問,費瑪麗怒不可遏,她一個人在這裡擔心他,怕他出了意外,擔心得睡不著,他一身酒氣回來就驅逐人,簡直豈有此理。
墨遙解開襯衫的一個紐扣,轉頭示意費瑪麗出去,他無意告知自己的行蹤,費瑪麗本來想找墨遙談一談他們和黑手黨的事情,見了這情況,他什麼都說不出了。談成了一個奢望……
費瑪麗甩門而去,墨遙緩慢的一顆紐扣一顆紐扣解開,慢慢地露出蜜色的胸膛,他倒是想這麼倒頭就睡,可他有點小小的潔癖,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汗水,酒氣和煙味,墨遙脫了衣服進了浴室,玩了一天,倒是不困,他也有興趣好好地泡一泡澡,反正也快天亮了。
今晚的他,太過瘋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