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心底的難受就該減輕了,突然撒潑起來,“不說了,不說了,再也不說了,再也不喜歡你了,你竟然這麼快就喜歡別人了……”
她好難過。
溫暖撒潑的語言讓葉非墨忽悲忽喜,她要逃走,他緊緊地扣住她的腰,不讓她逃離,怎能讓她逃離,為了她一句喜歡,他此刻心臟都要發病了。
“別動!”葉非墨穩住她,“再說一次。”
“不說,不說,你都喜歡別人了。”溫暖委屈地說,眼淚不停地掉,葉非墨很想維持臉上的冷漠,然而,那冷漠很快比就被憐惜所取代。
“胡說八道什麼,我沒有喜歡別人。”若是能喜歡別人,那還算好的,只可惜,除了她,他還能喜歡誰,這輩子還能愛誰疼誰?
“你喜歡徐文慧。”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徐文慧。”葉非墨沒好氣的說,溫暖抹淚,指著他的心口,“她一個新人,憑什麼讓曉靜姐帶,憑什麼這麼特殊?”
當初是因為她和他的關係特殊,所以特殊照顧,溫暖理所當然地想,徐文慧自然也是如此,一想到這裡就難過,傷心,不想理葉非墨。
她為他傷心難過這麼久,心中一直記掛著他,雖然她是做了一些傷害他的事情,的確因為詛咒的事情惹他難過,可這顆心始終是愛著他的,從未變過。
她以為葉非墨也不會變,可原來,什麼都會變的。
他隱約似乎明白了什麼,倏然一笑,抬起她淚痕斑駁的臉,“你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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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打他,存了心趁著酒氣撒潑到底,“我不能吃醋嗎?我為什麼不能吃醋?”
葉非墨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溫暖委屈,見他沉默,索性抱著他,死也不鬆手,葉非墨真是忽悲忽喜,今天晚上從知道她要來聚會便是一陣喜,一陣悲,見到她,故意冷漠,並非不想和她說話,是不想讓她認為自己這麼沒骨氣,在美國的時候,他那般低聲下氣地求她,可溫暖卻理也不理他,仍然說一些令人傷心難過的話,這一次若他主動和她親近,不知道她又要吐出什麼狠心的字眼。
可他沒想到,溫暖會如此反覆,竟讓他有一種她要回到他身邊的感覺,是錯覺嗎?不,一定不是錯覺,是真實的,葉非墨輕撫著她的長髮,算了,罷了,他終究對她是狠不下心腸的,又何必真的裝成陌生人。
“徐文慧只是安寧的新人,除了這個,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胡說,為什麼讓蔡曉靜帶她?”
“是媽咪的決定,和我沒有關係。”葉非墨淡淡說道,輕撫著她的長髮,柔聲道,“我承認,那天聖誕節我的確……差點犯了錯,她故意穿著你以前聖誕節穿過的禮服,做你的打扮,我在會場心中想的全是你,一時便有了錯覺。嗯,我為什麼要和你解釋,我和你都離婚了,我就算和她在一起,也是你自找的。”
溫暖不敢說話,她知道葉非墨說氣話,聽他解釋,她心中一陣陣喜悅,“那後來呢?”
“媽咪說看過她的短片,覺得她的氣質和實力都不錯,便讓我和蔡曉靜提一提,讓她來帶徐文慧,媽咪的意思我一直不會拒絕,所以她便交給曉靜帶。”葉非墨說道,程安雅已不管安寧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葉非墨出面處理,所以很多人便認為是葉非墨安排徐文慧的事情,他也懶得解釋。
“為什麼?”
葉非墨撫著她的背,“你自己問媽咪。”
溫暖心中的疑惑散了,是誰安排徐文慧給蔡曉靜帶的便也顯得不重要了,她只要知道葉非墨不喜歡徐文慧,仍愛著她就足夠了。
人一放心,心也跟著鬆起來。
葉非墨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不是和杜迪在一起嗎?”
既然要談,那便一次性談清楚,免得再有錯覺,再自作多情,免得又是期待落了空,那種從天上掉下地獄的感覺,他嘗過太多次,怕了。
溫暖疑惑,“我什麼時候和杜迪在一起了?我去美國是爸媽找的房子,後來工作上的事情因為我欠他恩情,所以應邀出席過幾次他朋友的秀場,哥哥和他又是好朋友,再說我也當杜迪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葉非墨輕撫溫暖的脖頸,目光深邃,那晚的吻痕,是他看錯了嗎?不,沒有,那清清楚楚是一個吻痕,這是他一直介意的問題,一想到溫暖曾經妖嬈承歡於別人,他的心就被嫉妒抓得鮮血淋漓。
他的眼光讓她心有不安,那裡面的內容太複雜了,讓她心驚,“非墨,你不信我嗎?”
“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