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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溫家鬧了一個晚上,溫暖最近身子乏,也沒多留她們,蔡曉靜和陳雪如都打電話過來,一直忙到晚上她又直接睡著了。
剛回來,雖然過了正月,可走親戚是必要的,溫家家破的時候,雖然幾位叔叔和舅舅們都不太講情面,可溫爸爸和溫媽媽是很在乎親情的人,並不責怪他們,依然走動,他們也曉得錯誤,雖然不至於非常和睦,可表面總過得去,只不過溫爸爸不在讓至親在溫氏企業工作。
走親戚走了幾天,媒體記者們知道溫暖回家,有不少記者都守在溫家門口外,溫暖都技巧地避開,只有一次遇到記者,問的問題也是千篇一律,並無新意,她也回答得體。
蔡曉靜打電話給溫暖聚會,又在藍莓之夜,蔡曉靜說陳雪如,唐曼冬和高春苗,林寧,蘇然等好朋友都去,溫暖也許久不和他們見面,便答應蔡曉靜去。
他們聚會約定在九點,溫家爸媽都沒空,溫暖開溫爸爸的車去,誰知道半路拋錨,且是剛下高速路,車子停在一旁,她著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對車子一竅不通,正要打電話叫拖車的,電話便響了,已經十點了,溫暖還沒到,唐曼冬打電話給她,“暖暖,你怎麼還沒來,不會是反悔了吧?”
溫暖大笑,“說什麼呢,車子拋錨了。”
唐曼冬驚訝,“你竟然開車?你什麼時候拿的駕照?”
溫暖笑說道,“嘿嘿,反正是開了,你等會兒,我叫人拖車就打車過去。”
半夜一個人在高速路旁邊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唐曼冬猶豫了一下,問,“你在哪兒?”
溫暖說了電話,唐曼冬說,“你叫人拖車就好,我過去接你。”
“好啊。”溫暖笑說道,坐在車裡等人過來拖車,等了20分鐘,正有些悶,溫暖從車子裡出來,倏然聽到喇叭聲,溫暖側頭看去便看見一輛熟悉的車。
黑色的勞斯萊斯,非墨的車,他的車正停在一旁,車窗搖下便看見葉非墨的臉,冷肅緊繃,目光深冷,溫暖心頭一窒,她已經料到今天會見到非墨,沒想到會真快見到。
非墨……
葉非墨。
溫暖心中有喜有酸,怔怔地看著她,他怎麼來了?從藍莓之夜過來要三十分鐘,他過來真快,溫暖正無措地看著他,葉非墨下車,直直地走過來,整個人彷彿帶著一股冷氣,直襲溫暖。
他穿著一套鐵灰色的西裝,人本就木然冷漠,在夜色的渲染下,更是冷漠,看得溫暖心口一陣陣緊縮,心疼不已,非墨,他不想見到她麼?
若真是不想,她也不怪她,是她咎由自取,傷他太深。
她正胡思亂想,葉非墨已站在她面前,他本就比她高出許多,這麼看著她,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溫暖心跳突然加快,手指都揪在一起,非墨,可不可以笑一笑?
你不笑的樣子,真的很可怕。
“嗨……”溫暖弱弱地打招呼,似乎選了一個很糟糕的開頭,因為她看見葉非墨本就沉沉的臉變得更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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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走到她面前,面色冷漠,彷彿不認識她這個人,夜色中,她感覺到微微的冷意,溫暖見他不說話,也不敢讓他幫她檢查車子,葉非墨對車子認識是極深的,他若幫忙檢視,說不能能夠啟動。
察覺到他的冷漠,溫暖也不好開口,只是說,“我叫了人拖車。”
葉非墨沒什麼表情,兩人一直站在路邊,車來車往,誰都不說話,溫暖過去的他面前的勇氣全無了,反而多了一份謹慎,在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後,她想兩人就算和好,彼此之間也會有裂痕,非墨也不會真的原諒她曾經的任性。
輕輕嘆了口氣,二十多分鐘沒人說話,拖車公司的人來了,辦好了手續,溫暖上了葉非墨的車,還是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車上還掛著她在羅馬旅行時買的平安吊墜,搖搖晃晃,彷彿搖出她的記憶,他竟然還沒換了,葉非墨有四輛車,最愛開這兩車,平日去公司都開這輛車,溫暖以為他會扯了那個平安吊墜,免得礙眼,畢竟是她強行掛上去的,當初葉非墨還說這東西和他的審美觀一點都不配,也不配這輛車,很是怪異,是她堅持要掛上去,葉非墨便沒拒絕。
沒想到,她走這麼久,他還沒拿下。
她也沒開音樂,畢竟是他的車,她不是他的妻子了,失去這個權利,沒有歌聲,一路沉默,他似乎一句話也不想和她說,溫暖開口說了幾句,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