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陪他參加過一次聖誕晚會,她穿著白色的繡花禮服,純潔如一朵空谷百合,瞬間驚豔了他的視線,非常美麗,又純潔如斯。
他很是喜歡她穿白色,摟著她在舞會上跳了三支舞。
回到公寓就摟著胡鬧,硬拉著她去陽臺,在漫天星光下愛她,那人嬌羞無雙,妖嬈承歡於身下,如一朵盛放的花,他漸漸迷了心智,只想擁著她到天荒地老,讓她永遠都在他身下,露出那般美麗的笑容。
也不過是一年光景,佳人已不在身邊。
今天是聖誕節,華盛頓一定很熱鬧,不知她在做什麼,是不是也參加什麼晚會,此刻擁著她跳舞的又是誰,是杜迪,還是別的男子。
心中隱隱生出幾分悶火,惱她尚在心中不去,且不去想她,可那年她穿著白禮服在他身邊圍轉的香氣似乎還飄在鼻尖前,彷彿她尚未離去,依然在他身邊。
這一年和那一年的也晚會,漸漸重疊。
溫暖……
你可知,我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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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比恨多,看我多可悲,哪怕被你拋棄了,依然如此深刻地想著你,發瘋地想著你,你呢,可有一絲一毫想念我?華盛頓的煙火能否讓你想起聖誕夜的我們。
他們才一起度過一次聖誕節……
香檳美酒,珠光璀璨,暗香浮動,這一幕少了他想看的身影,不免也少了趣味。
《梁紅玉》首映禮前一日,他從報紙上知道他出了事,心中悶疼,擔憂之餘忍不住想,或許溫暖不願意見他,故意讓自己受了傷,後來一想又覺得自己太過多疑。
溫暖哪怕不願意見他,一早推了便是,不會讓人懷著希望又打碎,她不是那樣的人。
直到她身子恢復,工作他才放心下來。
《梁紅玉》已獲得巨大成功,將來戛納提名也在意料之中,若是她剛離開他的時候,這部電影上映,或許他不會下這麼多功夫宣傳,說不定火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