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起來,在她身體中不不動了,低頭吻著溫暖,痴痴地喊,“暖暖,我好想你……”
“暖暖……暖暖……”他吻一下,啄一下,紅唇的唇盡是他的溫暖,他吻得十分溫柔,溫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痠疼抓住了,眼淚嘩嘩地流……
“暖暖,你怎麼哭了?”葉非墨的擔心地問,彷彿受了驚,“是我弄疼你了嗎?我出來……”
他一退便要出來,溫暖腿一勾,夾著他的腰,不讓他撤離,她摟著他,含淚笑道,“不疼,是不是經常做這樣的夢?”
葉非墨點頭,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下身也動起來,溫溫柔柔地刺著進出,舌尖勾著她的舌尖,卷著吮吻,輕咬,分享彼此的津液。
非墨猶在怨著她,此刻他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溫暖也來不及想,已被葉非墨卷入情潮中,不可自拔。
他似乎笨拙了些,以前總是變著花樣要她,除了有幾次要得太急了,沒什麼技巧便顯得粗魯了。這一次也顯得笨拙,溫暖有酸有甜,柔嫩的手輕撫著他僵硬的背脊,順著背脊愛fu,兩人吮吻得唇舌都麻木了,葉非墨才微微鬆開她,乾澀的身子也滑潤起來……
他的衝撞更輕易了些,也更急切了些,似乎想要這麼一直下去,動作粗魯,毫無憐香惜玉的心。
溫暖挺著身子在他進出的時候配合著,主動取悅他,更惹得葉非墨欲huo焚shen,激烈地在她體內使壞,如暴風雨般瘋狂。
快感慢慢升騰,如潮水般湧上來,她咬著牙承受著他的熱情,把她壓抑隱忍的情化成了他的急切和汗水。
潮水呼嘯而至,波浪湧來,沖刷身子最深處柔嫩處,彼此相擁著享受餘韻,葉非墨高大的身子壓在溫暖身上,粗喘的氣息撲在她耳邊。
好熱……
十二月的天也熱得這麼驚人,汗水如雨,兩人彷彿從水裡被撈出來一般,溼了一身,頭髮也是溼潤的,髮絲纏繞在一起,溫暖胸口劇烈起伏,柔嫩的肌膚摩擦著強健的胸膛,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如此親暱,令人著迷,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這種感覺更親暱的關係了。
非墨,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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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新年快樂。”溫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新年快樂。”
她來不及和他說一聲聖誕快樂,總算來得及和他說一聲新年快樂,葉非墨擁抱著她,他的體重對於溫暖而言,過分重了,此刻全部壓在她身上,有些許難受,可她心甘情願享受這樣的難受。
這樣充實的感覺是別人無法給予她的,除了非墨,也只有非墨。
她撫摸著他汗溼的身體,溫柔纏綿,又多情,能這麼擁著他的時候,她要好好珍惜。
“新年快樂。”葉非墨說,他微微撐起身子,火熱的眸直視著她的臉龐,他的目光彷彿在探索著她是真是假,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地撫摸著。
痴迷慢慢地溢滿了眼眸,“你真美。”
溫暖笑了,淘氣地眨眨眼睛,“這個新年禮物還滿意嗎?”
葉非墨俯下身子,輕啄她的唇,“很滿意,這個夢永遠不要醒,該多好。”
他的喃呢讓溫暖痛徹心扉,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措手不及,葉非墨的眼睛如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水,迷離不清,溫暖想起一個詞,鏡花水月,說的大致便是這個意思吧。
原來如此。
他以為在做夢呢,溫暖微微揚起身子,在他胸前紅點上一咬,微微用了力道,葉非墨背脊一麻,一股電流從腳底一直竄上來,竄到頭皮處,又從頭皮竄到四肢百骸,四肢彷彿通了電,最後凝聚到最衝動的哪一處,溫暖很清晰地感覺到他體內漸柔軟的某物慢慢地堅挺,腫脹,溫暖地填充在她是身子裡。
透骨的滿足湧上來,葉非墨罵了聲妖精,溫暖在他身下真真笑如妖精,抬起長腿摩擦著他的身子,故意動了動身子,那雪白的身子如開了一朵紅梅,斂不盡的豔和媚。
果真是妖精。
他專屬的妖精,只有他才能享受到的嫵媚風情。
他微微退了些許,又重重一撞,溫暖悶哼承受,四唇相觸,兩人又陷入情yu中,只是瘋狂地探索彼此的身子,探索彼此的快樂……
彷彿明日便是末日。
迷迷糊糊中,溫暖心中哀痛,非墨,但願明日,你還記得我。
……
葉非墨醒來時,已是第二日,墨小白的遊輪已停在海邊,賓客散盡,船上除了墨小白和幾名收拾的工作人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