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媽媽和溫爸爸都很喜歡,那閣樓似的樓梯更讓他們哭笑不得。
幾位長輩在家裡坐了一會兒,商量著等溫暖傷勢好點就一起出去吃飯,聚一聚,葉非墨回來後,程安雅問,“怎麼處理了?”
“杜家那邊要告我故意傷人罪。”葉非墨淡淡說道。
溫媽媽十分擔心,程安雅說道,“親家母,只是小事一樁,不會有事的,告不告得贏還是一個問題呢,這事多半是庭外和解,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
溫暖睡得不太安穩,噩夢連連,夢到一隻染血的蝴蝶,幻化成人形朝她飛來,她突然嚇醒,一身冷汗。葉非墨把她抱在懷裡,“怎麼做惡夢了?”
溫暖胸口劇烈起伏,好一會兒才靜下來,“沒事。”
做惡夢而已,很正常的事情。
葉非墨給她倒水,溫暖看旁邊的表,已經傍晚了。
“你吃飯了沒有?”
“我叫了外賣,你再躺一會兒,一會兒起來吃飯。”
溫暖點點頭,渾身疲倦,躺下一會兒又睡著了。
杜迪錯過了電話,等她知道杜月盈受傷進醫院時,杜月盈已動好手術,吵著要告葉非墨。杜家父母在外旅行,尚不知這事,杜老爺子異常震怒,喝令杜迪立刻回來為妹妹討回公道。
杜迪讓機長待命,連夜回A市。
杜家大宅,杜迪一下飛機就被老爺子叫上書房,杜老爺子年屆七旬,頭髮花白,人卻很精神,硬朗,乍一眼看上去是一個嚴肅的老頭子。
“爺爺,等我查清楚這件事再打算。”
“還有什麼好查的,你看盈盈都在醫院了,骨頭被人擰斷,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葉非墨也狠得下手,欺負人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