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打了一槍。
那人是他看的,看錯也只能怨自己,他願賭服輸。
槍聲不斷,冰冷的子彈打在廢棄場的鋼鐵中發出冰冷的聲音,墨遙是為了槍而聲的,特別是**,墨家幾個孩子內,他和無雙是最好的狙擊手,只要是**,他拿起來就能sha ren,彷彿一個手指過去,指著他,子彈就順著手指過去,立刻斃命,毫無懸念。
哪怕是在這樣不穩定和危險的環境內,墨遙的**一瞄準,就在對方同時也瞄準的同時比他快一步開槍,接著低著頭躲避子彈,子彈落在一旁,可一名狙擊手已被擊斃。
可難度也來了,擊斃一名狙擊手後,他們學乖了,選的位置就更隱秘了,他從瞄準鏡內看到的視野只有10%,根本無法開槍。
室內企圖開槍掃射墨遙的四人都被白柳擊斃,他沒讓墨遙失望,很穩定地保護了墨遙,哪怕他的手臂已有兩處穿透性槍傷,血流不止。
那潔白的衣裳已染了血,紅得那麼的妖異。
墨遙上膛,不再尋找狙擊手,只要看見人,他就打,沒一會兒又放倒了幾人,可相對的,廢棄場外的子彈也打中墨遙兩處,肩膀一處,手臂一處。
第610章
這是一場血戰,很艱難的血戰,白柳很聰明把室內的人都解決了,可外面還有十來人包圍著,墨遙看見一輛機車,看起來廢棄不久,他抿唇看向白柳,讓他過去看看,他來掩護。
白柳懂他的意思,在墨遙的長槍掩護下把機槍托到qi che後面,這是一處死角,外面的人打不到,白柳檢車油箱,很xing 玉n地發現,這車還有油。然而油不多,只能足夠他們跑出十公里。
白柳問,“要不要賭一賭?”
兩人都是傷痕累累,白柳槍傷嚴重,墨遙也是槍傷嚴重,而且失血過多,繼續在這裡拖延是不行了,他們就守著,偶爾放一放冷槍,他們也會失血過多而死,所以目前的情勢看,只能賭一賭。
“賭!”墨遙沉聲說,白柳對機車很有一手,開車比墨遙好多了,所以當然是白柳在開車,墨遙和他背對著背坐在身後,如果正常那麼坐,估計要死人的。
有了qi che的掩護,驅動機車不難,外面的人聽到車聲,子彈如雨一般地射來,打在qi che上發出冰冷的聲音,白柳輕輕一笑,至美至純,“給我一個吻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口氣宛若**,墨遙目光一沉,白柳戲謔一笑,夠過墨遙的脖子,結結實實給他一個法國熱吻,吻得十分激烈,彷彿絕望邊緣最後的親吻。
他們都不知道這一出去的結果是什麼,白柳心想,如果上蒼要我今夜死,我就死在你懷裡。
雙唇分開,墨遙也不廢話坐上了車,白柳把油門踩到底,機車如飛一樣衝破了廢棄場的大門,奔向公路,子彈密集得像水一樣潑過來,打在他們身邊,濺起塵土,白柳開機車很有技術,彎彎曲曲,很巧妙地躲避子彈,墨遙拿著那隻巴特雷掃射,掃得眾人連頭都抬不起來。
機車迅速上了公路,身後七八兩轎車追趕,深夜的公路上就上演了你追我逃的戲碼。
墨遙身上有六處槍傷,很xing 玉n的是,都是外傷,沒傷到內臟,所以他才能如此霸氣的還能開槍,白柳身上槍傷也不少,兩人都是失血過多,可勉強還能撐得住。
墨遙比白柳傷得重,轎車一路追趕,墨遙突然回頭說,“開穩一點。”
白柳收到,機車就開得穩了許多,墨遙眯起眼睛,子彈上膛,那邊轎車開了敞篷,有人冒出頭來掃射,可惜不在射程內,所以對他們也沒威脅。
墨遙拿起**,對準第一輛車的輪胎各開一槍,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一個人對槍的熟悉能被墨遙好,也沒他用得這麼順利,兩槍後,第三發子彈打在油箱上,那輛車瞬間爆了,車子被掀開十幾名,火光四射,輪胎和廢鐵落下,白柳聽到後面剎車和混亂的聲音,尖銳的聲音夾著硝煙的味道,讓這個夜色看起來如此的迷人。
“你真恐怖……”白柳一邊開車一邊說,可他的喜悅沒來得及維持多久,後面的轎車又趕上來,報廢了三輛車,其餘五輛重組重新來過,又追了上來。
白柳悲催地發現一件事,油箱漏油,也就是說,他們的車子維持不了多久了,最多兩公路,墨遙說,“上橋,開到施普雷河裡去。”
白柳點頭,這是他們唯一的活路,不然的話車子沒油停在路上,只有死路一條,後面的轎車追趕不止,白柳大吼一聲,“坐穩了。”
他把車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