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哭笑不得,溫暖想,難怪葉可嵐如此受寵了,且葉家的男人都是男孩是草,女孩是寶的心理,所以女孩特別金貴,程安雅說,“你要是生個女兒,保準被他們疼得無法無天。”
溫暖臉一紅,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呢,且她也害怕生女兒,怕這詛咒,所以她還是覺得,哪怕是生孩子,也要生男孩,不想要女兒。
葉寧遠打趣說,“非墨,你們什麼時候計劃要小孩?”
“懷上就要。”葉非墨笑說,他們一直都沒避孕,要懷上了,自然是要生的,雖然溫暖學業還沒完成,可這是勢在必行的事情,看自己哥哥都有一對龍鳳兒女,他多眼饞啊,也想著趕緊生一個,最好生個一個女兒,全家的男人都會把著金貴的女兒寵上天的。
孩子是葉非墨心中永遠的痛,雖然時隔一年,可每次提起,心中仍是一道傷,許諾懷孕的事,他們很少在葉非墨面前提起,溫暖回來了,他們和好了,葉寧遠這才提起。
葉三少說,“你跟你哥學著點,他都三了,你一個都沒有,沒出息。”
程安雅默,這和出息有幾毛錢關係,葉非墨摟著溫暖的肩膀說,“得了,這比數量還不簡單,溫暖一胎生四個就賽過哥了。”
一胎四個?
她瞅著葉非墨,這麼猛的實力你有麼?你有麼?話說,今天她回來吃飯是被迫著聽他們說生孩子的麼?許諾在一旁微笑,“一胎四個,要是有兩女兒,石頭一定搶一個。”
他最眼饞女兒了,她生完這一胎就不打算生了,本來就不計劃生孩子了,是葉寧遠偏要說生一個閨女,兩人這才計劃生孩子,這生孩子,養孩子又要幾年,她可不打算退休後就生孩子,養孩子了。
有三孩子,她已經很滿足了,葉寧遠唉聲嘆氣,摸著許諾的肚子無比感慨,“還是老婆最瞭解我,等他出來後,我就當閨女養。”
“滾!”
溫暖也笑了,葉非墨說,“我說哥,聽說天宇……咳咳,你都木有擔心過,嫂子這一胎出來,明年天宇這小子也鬧出人命來,那就精彩了……”
“打住,打住,打住,這個問題暫時不屬於我們家討論範圍。”葉寧遠慌忙喊停,這是他無比糾結的問題,葉寧遠看了溫暖一樣,真是閉門一家親,都亂套了。溫暖疑惑,大哥看她做什麼?許諾說,“所以我說,生完這個就不生了,他前幾天還打dian hua給天宇說反對早婚早育,也不想想,早婚早育是我們家的傳統。”
程安雅咳了聲,“溫嵐都快嫉妒死我了,最早有孫子,估計也是最早有曾孫的。”
溫暖問,“天宇談戀愛了嗎?他才十七歲,說生孩子太早了吧?”
葉寧遠指著程安雅,“我媽十七生我的。”
程安雅道,“那是你命大,差點就把你做掉了。”
葉三少拒絕參與這個話題,葉寧遠十分鄙視他,一家人和和樂樂,十分開心,依然是葉寧遠做飯,他真是全職奶爸,據說葉家的廚房活他是全包的,把父母和老婆伺候得十分舒服,這年頭喜歡做家務,卻又樂意服侍爸媽老婆的男人可不少見,溫暖心想,回頭得訓練葉非墨去。
他連他哥一分都沒學到,真是悲劇,程安雅說,“就是寧寧太勤快了,非墨就懶了。”
這回輪到葉非墨拒絕參與這個話題,許諾在一旁剝著酸橘子吃,溫暖說,“我聽我媽說,愛吃酸應該是生女兒的。”
葉寧遠興奮了,他說,“所以我說檢查一定是錯了,說不定是個女兒。”
許諾沒好氣地看他一眼,這人想女兒想瘋了。
葉三少問,“你們什麼時候把手續辦一辦,這回是要大辦,還是怎麼樣?這婚禮還舉行嗎?”
上一次他們結婚就是偷偷摸摸,先斬後奏,葉非墨還沒回答,葉寧遠就說,“還是舉行婚禮吧,女孩子一生難得一次,我說上一次就是沒舉行婚禮,所以你們才離婚的。”
“你和嫂子也沒婚禮。”葉非墨說。
葉寧遠微笑說,“那是你們不懂,我和你嫂子七歲就辦婚禮了,當然不需要了。”
許諾無語,這人欠她的婚禮一欠就是幾十年,還真好意思說,葉非墨也要鄙視他了,他說,“我想舉行婚禮,不過要等溫暖畢業,她十月份才畢業。”
程安雅說,“十月份畢業,現在開始準備婚禮也可以,算來得及的,你的意思呢?”
溫暖說道,“我也想穿婚紗了。”
這一次結婚和上一次,心境有了很大的變化,上一次結婚,唯恐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