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衣服穿上了,渾身清爽,墨遙比他早一步醒來,他總是很困惑,老大感覺是鐵人,他睡覺的時候他在工作,他醒來的時候他也在工作,他真的不需要睡眠的嗎?
小白回自己房間梳洗後過來,因為墨晨有事要問他,正好趴在墨遙肩上,他們兄弟這樣的親密是習慣了,然而溫熱的氣息撲在他耳朵後,墨遙的耳朵浮起一點胭脂紅的顏色。墨遙今天沒用小本,用的是臥室內的臺式,他是先抓著滑鼠,小白的手直接蓋在墨遙的手背上,彷彿一陣電流刷過墨遙的心臟,噗通直跳。
他強忍得這樣甜蜜的折磨,沒讓小白看出端倪來,墨小白毫無知覺地覆蓋著他的手背找東西,墨遙想縮回手,最終又沒有縮回來。昨晚那些凌亂又曖昧的激 qing畫面湧上來,如短片在腦海裡閃過,墨遙的脖子都有點紅了。
利雅得的空氣真的很熱。
墨小白找到墨晨要的檔案包,一臉喜悅地打了響指,“搞定!”
墨遙咳了聲,墨小白松了他的手,突然問,“老大,你發燒了嗎?”他說著一手覆蓋在他的額頭上探溫度,墨遙條件反射地揮他的手,掩飾地低頭,“沒有。”
墨小白好奇,臉好紅,突然他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修長的指挑開墨遙的上領,利雅得的空氣熱得和蒸籠似的,雖然人在空調室內不算熱,墨遙穿得和聖教徒一樣就令人匪夷所思。憑著自己敏銳的嗅覺,墨小白往墨遙的領口處看,又挑開他的領口,竟然發現吻痕。
且好幾個吻痕,看那痕跡也知道多激 qing了。墨小白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