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白夜囧囧有神地指著他,“喂,小白如今這模樣,你也下的去手啊?”
想當然他知道是墨小白主動的,而且是非常積極的那一種,可這樣有點太讓他受刺激了。雖然這項工作交給墨遙他是感激老天,然而白夜有點擔心墨小白的身體。
墨遙意識到自己說什麼,臉色爆紅,慌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和他……”
白夜目光曖昧地看著他的唇,墨遙覺得他來找白夜問這件事真是無比的白痴,白夜卻樂得更猥瑣了,“過後,他全忘記了,是吧?”
墨遙點頭,白夜說,“正常。”
墨遙無比憋屈,什麼狀況再你眼裡才算是不正常的?
白夜說,“還有問題嗎?我還要研究小白的後續戒毒療程。”
墨遙問,“他這種情況會持續到完全戒毒嗎?”
“應該吧。”
“什麼叫應該?”醫生的口氣可真讓人鬱悶的,總是應該,大概,盡力……白夜說,“我不能給你一個具體答覆,只能說不出意外是這樣,還要等他完全沒了毒癮再做一次檢測。”
墨遙尚有一事不明,“你說遇到刺激他就會恢復記憶,且有,那誰刺激了他?”
墨遙隱約知道da an,卻不想接受,白夜嘆息,“墨遙,何必問呢,除了你,還有誰?”
“這麼一說,他不想見到我,不想和我在一起,他覺得有負擔,有壓力,所以才會如此嗎?”墨遙問,語氣苦澀,白夜搖搖頭,“你可以換個角度來想這個問題,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期間的小白是你見的最真實的小白,以後想見到是沒機會了,所以,傻小子,好好享受你們這段時間吧。這是最本真的他,等他完全康復了,心思多了,你就看不到這樣的他,或者等他記憶回來了,這段日子的影響給讓他有自閉,自厭的情緒,人的性情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你要花更多的時間來幫他走出這段時期的心理創傷,哪怕走出來也不會如此單純坦率。”
墨遙有些不理解白夜的話,白夜意味深長地說,“這種事,只能意會不能言談,你自己去感受吧。”
墨遙一整日心思不寧,十一問他在煩心什麼事,墨遙搖搖頭,不太想說,他很多事情都習慣和十一說,可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十一說,“白夜和你說什麼了?關於小白的嗎?”
墨遙繼續搖頭,晚上,墨小白又過來找墨遙一起睡,他自從那一夜後都跑來和墨遙睡,墨遙很小心翼翼沒刺激到他,免得他大發。他穿得嚴嚴實實的,一本正經地工作,就像那種最虔誠的教徒一般,七情六慾不沾,墨小白頭三個晚上還是很正常的。
所以墨遙就放心下來,他覺得可能他想多了,墨小白那不正常的衝動並不是隨時隨地發生的。然而這一天晚上墨遙正在書桌前工作,墨小白無聊讓他到床上來,墨遙想了想,關了電腦把書拿過來看,墨小白和他聊天著突然變了臉色,痛苦地捂著頭,他經常偏頭疼,時常發作,墨遙把書丟開,扯著他的手免得他傷害自己,墨小白揮著手不讓他靠近,眼前出現了幻像,監獄裡那可怕的一幕又湧上來,小白把這種恐懼直接反應在肢體語言上,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來緩解他此刻的痛苦,很顯然,墨遙是最好的物件。
墨遙擁著他,試圖和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可這沒用,“別怕,我在這裡,我幫你……”
事後,墨小白沒有像上一次暈過去,人迷迷糊糊地躺著,似乎想找回一點真實的感覺,不知為何,墨遙很希望他就這樣清醒著一個晚上,至少他能擁有他多一個小時,多一個晚上。
墨小白慵懶地躺著,男人一旦滿足,身體裡各種懶蟲都跑出來,小白也不例外,他出了許多汗水,眼睛溼漉漉的,如一個沾滿露珠的黑寶石。墨遙看得心口一陣陣的痠軟,這時候的小白記得所有的事情,他的監獄裡發生的事,森林經歷的事情,可他唯獨忘了他記憶殘缺時發生的事,彷彿是兩個人,兩種記憶,蘇曼說要等他完全康復,這些記憶才會完整。白夜說過,一般說來,過後他會昏厥,一來是釋放了心中的衝動,二來是沒了這種刺激,他的身體就會徹底放鬆,遺忘,墨遙不知道為何他如今還清醒著,卻很開心,小白如今還清醒著,這代表著他們之間的記憶,他會一個人保留得多一點。
“哥,我們在蘇曼家?”小白問。
墨遙點頭,小白蹙眉看著窗外,繁星點點,墨遙這房間看夜空是極美的,小白臉上沒一點笑意,不像白天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哪怕是剛剛犯過毒癮,為了不讓他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