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的地方。”
“今天是聖誕節,公司舉辦一次聖誕晚會,我想起去年,她陪著我參加聖誕晚會,那一夜她真漂亮,我拉著她跳舞,拉著她去陽臺上做、,纏著她一天一夜,彷彿一放手她就會離開似的。我在宴會上看見一個相似的女人,穿著那年她穿的白禮服,扎著她的馬尾辮,帶著她的mian ju,我發了瘋似的以為,她回來了,可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再怎麼相似,也不是她,看看著那個女人,換成我妻子的臉,你說我是不是發瘋了……”
“可不可以……回來,回來好不好?如果我明天就死,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說一聲,我愛你,葉非墨愛至死不渝。”
“回來……好不好?”
dian hua突然變成忙音,葉非墨仰頭看著星空,臉上分明掛著一行清淚。
龍承天悲傷地看著溫暖的手機滑落在地上,她趴在陽臺上,哭得肝腸寸斷,這種似要把心和肺都哭出來的感覺抓疼了龍承天的心。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哭起來,便讓你覺得全世界都是絕望的。
她一聲一聲喊著非墨,回應她的,只有自己撕心裂肺的哭聲。
聖誕過後沒幾日就是新年了,墨小白在遊輪上舉辦一場新年宴會,邀請的人不多,溫暖和龍承天也在邀請之列,溫暖打了一趟dian hua回a市,人就變得沉默了,終日在家裡沉悶著,人也不見了笑容,龍承天十分心疼,恰好墨小白舉辦這一場宴會,他便帶溫暖出來散散心。
溫暖本不願意來的,央求不過於是就隨著他來了。
遊輪很大,分四層,邀請的人不算多,也不過二十人左右,有好萊塢著名導演,編劇,也有製片人,還有幾位傳媒大亨,墨小白帶著溫暖和他們打過招呼,《梁紅玉》最近風頭正勁,他們對溫暖印象也極佳,為了維持場面,她總保持著微笑,可總是興致缺缺。
見了一次面後,宴會正廳的人在跳舞,溫暖一個人站在船頭,看海面平靜,心情變得浮躁。
回來,好不好?
如果我明天就死,誰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說一聲,我愛你,葉非墨愛至死不渝。
想起這句話,心就變得無法平靜,起了波瀾,痠疼得無以復加。
非墨,非墨……
她也好想他,她做錯了是不是,她不應該不顧非墨的心思,一意孤行,她做錯了是不是?自己傷心欲絕,非墨也難受絕望,那天聽著他一字一句,她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樣。
墨小白看見她一個人站在船頭,走了過來,擔憂問,“是不是累了?”
“有點。”
墨小白說道,“他們玩瘋了,船恐怕要天亮才開回去。”
溫暖點頭,一笑,又看向海面,墨小白突然說道,“有沒有後悔那麼輕易離開非墨?”
她不知如何答,索性閉嘴,墨小白說道,“我在你眼裡看見了後悔,你知道嗎?平安夜那天,小表哥又昏迷了……醫生說,他營養不良,長期勞累,耗了體力。”
“不要說了。”溫暖驟然厲喝。
墨小白繼續說,“他每天要靠**才能維持睡眠。”
“小白,不要說了,求你了。”
“他現在就在船上。”墨小白突然來一句,溫暖蒼白的臉彷彿被一種驚慌打得措手不及,墨小白神秘地眨眨眼睛,“瞧你嚇的,小表哥太累了,我餵了他吃了一點東西,他睡死了。”
“你……”溫暖的指尖微微顫抖起來。
墨小白戲謔地眨眨眼睛,“402房間,去不去由你,去了,別後悔,不去也別後悔。”
他說罷,立刻船頭,溫暖抬眸看向樓上,宴會在2樓,4樓是臥室,她要去嗎?非墨就在上面,他就在上面,他睡著了……墨小白一定是故意的。
平安夜那天他還在a市,怎麼跑來華盛頓了?
溫暖躊躇著,腦海裡尖銳地響起葉非墨的話,她一陣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去吧,去吧,別為難了自己,心裡這麼說著,人已經在402外面了。
4樓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溫暖在402外面站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開門進去,燈光微暗,她也不開燈,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房間很豪華,金碧輝煌的,這是墨小白私人遊輪,很適合他的風格,處處精緻,他沒騙她,葉非墨的確在床上睡著了,她慢慢地在床邊坐下來,眼淚慢慢浸了眼睛。
非墨……
她輕輕地撫上他的手,他睡得好沉,溫暖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