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麼罵你,你都可以冷漠一笑,毫不在乎,可葉非墨對她而言,並非是不在乎的人,正因為在乎,才覺得他這樣羞辱她的人格,不可原諒。
至今為止,連一句的道歉的話都沒有。
在f市,差一點還qiang bao了她。
若不是她哭了,他一時發瘋的心軟了,恐怕他真的會qiang bao了她,這也是不可原諒的。
其實心中想得那麼多,怨著他,無非是因為,其實她比誰都明白,葉非墨不喜歡她,所以才會如此輕便,若是喜歡,就不該如此了。
溫暖使勁去掙脫他,卻無法掙脫葉非墨的鉗制,她有些怒了,冷笑地看著他,“葉非墨,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啞巴了嗎你的毒舌去哪兒,再說啊說我是天生賤,愛慕虛榮,說我清高啊,怎麼不說了還是想在光天化日下qiang bao我你葉家在a市一手遮天,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殺了人都有人給你頂罪,你想做什麼儘管來了,別不吭聲啊。”
她夾槍帶棍的一席話,說得葉非墨臉色益發深沉,他知道溫暖怨她。
“回去做飯”葉非墨其實是想道歉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話說出口,竟然變成這一句話,他心中懊惱不已,一句對不起就這麼難說出口嗎
溫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冷一笑,“41,這是家政dian hua,謝謝”
葉非墨唇角一個抽搐,怕溫暖掙脫似的,硬是扣住她的手,捏得溫暖的骨頭都有些疼了,她咬牙忍住,葉非墨說道:“回去做飯”
“41,請撥這個dian hua,你會得到滿足,這家ti gong的fu wu保證讓二少爺你滿意。”溫暖不冷不熱地說道。
“你要怎麼樣,才肯回去”
“我還回去做什麼妨礙你嗎”溫暖尖銳地問,葉非墨不知想到什麼,臉色微微一變,溫暖趁他不注意,甩開他的手。
“如果你和我提契約的事,我會遵守諾言,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洗乾淨張開大腿等你就是,如果是說其餘的,免了,我不想聽。”溫暖冷冷說道。
葉非墨蹙眉,他知道,溫暖其實是一隻小刺蝟,並非一直小白兔,她平時只是收起了她的刺,wei zhuang成小白兔的模樣。
等他真的扎人的時候,其實是挺疼的。
葉非墨看著她,時光彷彿倒流了,回到當初他遇見她的模樣,那麼青春飛揚,溫暖轉身就走,葉非墨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深晦。
溫暖心想走出薔薇長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忍不住扯了扯樹枝,“死豬頭,臭豬頭,道個歉也不會,豬,豬,豬”
她回頭,狠狠地瞪了薔薇長廊中的人一眼,跑向老師公寓,不理他了。
晚上唐曼冬開車送她回家,本來約好一起起唱歌,溫暖明天要開工,今天想早點睡,可剛要到家,溫暖接到陳雪如的dian hua。
dian hua中的聲音有些模糊,委屈,更有一種濃濃的絕望,溫暖一驚,忙問她怎麼了,在哪兒,陳雪如在酒吧,溫暖聽她的聲音,哭得很傷心,她抿唇,說道:“曼冬,我們去麥凌酒吧,陳雪如好像出了點事。”
“她出事怎麼找你啊。”唐曼冬話是如此說沒錯,卻還是乖乖轉頭,去了酒吧。
溫暖淡淡一笑,“雪如姐好像一個朋友都沒有。”
“不能吧,她在娛樂圈沉浮好幾年了,怎麼會沒朋友呢”
“是真的。”溫暖說道:“上一次我幫她充電,她的私人手機裡只有兩個號碼,一個是經紀人,另外一個不知道。”
她是不小心開啟的,不小心瞄到的,並不是故意探人。
“這麼慘啊。”唐曼冬噓唏了聲,兩人沒一會兒就到了酒吧,這家酒吧並不亂,是一家格調比較優雅的酒吧,雅緻的裝潢,迷濛的燈光,優雅的鋼琴曲。
沒有快歌熱舞,只有如流淌的河水般的音樂,非常的舒服。
陳雪如在沙發上喝酒了,一個人喝了整整一瓶波爾多,另外一瓶也喝了一小半,竟然沒有醉,只是靠在沙發上,神色哀傷。
唐曼冬和溫暖走過去,因為在一個劇組工作過,唐曼冬和陳雪如雖沒有那麼熟,但對她也有些好感的,並沒有立刻走。
“雪如姐,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溫暖奪過她的酒杯,放到一邊去,唐曼冬慌忙把酒放遠一點。
陳雪如眯著眼睛,眼淚多款而出,突然抱著溫暖,“溫暖”
她哭起來,眼淚溼了溫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