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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趕也不是,攔也不是,打電話請示費狄,費狄有事不接,他回了住宅,於是賭場經理只能把費狄一名心腹從樓上的溫柔鄉中活活拉起來。
這人剛剛也在會議廳裡,一聽墨小白和墨遙贏了不少錢,幾十萬美元了,他的唇角就一陣抽搐,你們這是要幹嘛啊,已經白吞了墨西哥黑幫三年的利潤,既然還盯上小小的賭場,人家賭場很無辜的啊。
教父大人你會不會做人啊,禮尚往來,你們到底會不會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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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狄和專員們都被請出來,兩人擦汗在二十一點一張賭桌前面面相覷,專員心中也是咆哮,你們兄弟兩人未免也太過分了,竟然又坑了人家費狄這麼多錢。
墨遙提醒墨小白,“夠了。”
墨小白恍然大悟,這時候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不該這麼他坑人家,然而,墨小白無辜地挑眉,賭場璀璨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又說不出的純真味道。
“我玩兩手都不行了?”他問的是墨遙,可誰不知道他問的是費狄的手下和專員們,墨遙不回答,抿了抿唇角,專員又想咆哮了。
媽的,你這是玩兩手嗎?
墨小白又做恍然大悟狀,“哦,我們佔了費狄便宜,這時候應該給費狄一點甜頭,得輸幾百萬是不是啊,哥?”
專員和費狄的手下心想,這才是做人啊,教父sama。然而墨小白下一句話就轟滅了他們心中浮起的欣慰感,“我也想輸錢啊,可我這麼聰明,他們水平這麼爛,我想輸錢也不容易啊,沒那個水平啊。”
眾人,“……”
燈光下,墨小白的臉色更顯得無辜了,他看起來比費狄都要年輕無辜,說起來,墨小白也沒大費狄幾歲,兩人在一起就和同齡人似的,一個裝無辜純真慣了,一個早慧陰沉,倒是有很相似的面容。
墨遙說,“回去了。”
墨小白拍拍屁股起身,看著眼前的戰利品,笑吟吟地拿著籌碼去換錢,拿了五十萬美元,其餘的零頭丟給專員,笑得很囂張,“大爺賞你的。”
那專員哭笑不得,恐怕只有墨小白這樣小人得志的面容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憤怒,若是換了一人,專員恐怕早就拔槍給你一個槍子兒。
墨遙和墨小白相攜走出賭場,墨遙看著墨小白把支票放到口袋裡,“你真行,還真拿人家五十萬。”
“哥,這是我腦力贏來的。”墨小白嚴肅地重申,“不偷不搶,這是正當經濟來源哦。”
“你以前的經濟來源都是不正當的?”
墨小白哈哈一笑,自然地牽著墨遙的手,五指一伸就十指緊扣,雖然覺得背後有一段拳勁襲來,墨遙比墨小白反應快多了,飛快地避開,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臂,一手推開墨小白,一腳狠狠地踢過去,墨遙隨隨便便這麼一腳踢過去,腳下也有等同於一百公斤的力度,那人果斷悲哀踢飛了,摔在牆壁上,砸出一個洞洞來。
一摔就起不來,另外一個模樣髒兮兮的小姑娘嚇壞了,淒厲地喊了一聲哥哥就跑出來,乾瘦得彷彿難民,頭髮亂糟糟的,藏住了她黑炭一般的臉。地上高大壯實的男人捂著胸口翻滾,疼得shenyin。
墨遙本以為是費狄派來的殺手,或者是誰拍來的殺手,結果是一大一小兩黑人,那人的攻擊力度也沒什麼技巧,只是蠻勁,不足為懼。
“哥,你最近真是粗暴。”墨小白笑吟吟說,對眼前這一幕也沒什麼感覺,那女孩仰起頭慘兮兮地看著他們,求他們救救她的哥哥。
墨小白說,“你們這是……打劫?”
那姑娘又哭了,墨小白攤手,他這輩子遇到的綁架,暗殺不計其數,唯獨打劫,天地良心,他還沒遇見過呢,這倒是新鮮了。
墨遙只覺得這一幕無聊,沒什麼興趣,打算回去,墨小白見人家兄妹情深,嘆息一聲,走上前去,那黑人兄弟已經昏迷了,小姑娘在一旁哭得肝腸寸斷的,他這要視之不理真的沒良心。墨小白走過去,“喂,別哭了,不就是死一個人嗎?少一張嘴,你自己多吃點。”
小姑娘抬頭狠狠地瞪墨小白,墨小白蹲下來,剛一蹲下來,滿面笑容要說話,突然察覺寒芒一閃,小女孩手中的匕首又快又準地刺向墨小白的腹部,那速度和力度很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但因為年紀小,所以有些毛躁,墨小白是誰,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