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業有成,或許她會改變主意,畢竟你是如此優秀,我也想配得上你。非墨,這些年,我也過得很痛苦。”
葉非墨冷冷地凝著她,對她的眼淚視而不見,“即便你說的全是真的,那也是過去的事,我媽咪既然這麼做,定然有她的原因。”
“即便她讓我們這麼多年如此痛苦,你也不在乎”
“韓碧,你太高估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媽咪即便做錯了,她也是對的,真相是什麼對我來說不重要。”葉非墨沉聲道。
溫暖震撼,葉非墨,看不出來你是孝子啊溫xiao 激e遠目中,葉非墨這種男人,看起來就像是的等父母老年後一腳把他們踢去自生自滅的冷酷傢伙。
“好,我們不談這件事,非墨,你敢說,你已經不愛我了麼你只要說一句,我就死心。”韓碧似賭徒般說道,眸底一片深情。
葉非墨沉默不語,韓碧心中一喜,伸手抱住了他,她的手輕輕地環著他的腰,低低柔柔的聲音彷彿一首動人的樂曲。
他沒有動手推開她,溫暖探出頭顱,便見這一對璧人在燈影中站立著,她看不見葉非墨的表情,他的手並沒有去擁住韓碧,卻沒有阻止韓碧擁著他。
他本就是這麼彆扭的男人。
心中愛著她,想著她,卻擺出這麼高傲的模樣,裝出冷酷無情的模樣,可他沒有拒絕她,葉非墨是什麼人物,若沒有他的默許,誰能近得了他的身子。
溫暖酸溜溜地想,其實他和韓碧挺配的,金童玉女。
“非墨,你那未婚妻是假的是不是你故意來氣我是不是”韓碧音色柔軟,帶著幾分痴,又帶著幾分嗔,委屈和責問都有。
男人聽了這樣的語調,當真是骨頭都要酥了。
葉非墨沉默著,不反駁,也不承認,韓碧的聲音有一抹小得意,“非墨,因為她和我有幾分神似,所以你才會找她,是不是”
“不要把你們相提並論。”他不悅打斷她的話,音色沉冷如冰。
韓碧一笑,是啊,她和那女人又怎麼能想相提並論,她在葉非墨心中,永遠佔有最重要的位置,是他的初戀。那女子不過是她替身,怎能和她相提並論。
韓碧踮起腳跟,去親吻他的唇,溫暖一怔,抿唇,縮回柱子裡。
那風華絕代,豔光四射的女子才是葉非墨的公主。
她只不過是代替公主的灰姑娘。
王子和灰姑娘只不過是童話故事,真正的王子都是配給公主的,不是她這樣的灰姑娘。
她已經足夠長大,不信童話故事。
從方柳城身上,她學會了一件事,不要再掏心掏肺去愛一個人,她的心別人不要,她自己要妥善收藏。
葉非墨和韓碧不關她的事,溫暖摸著脖子上的rosetear,或許明天,這條項鍊就回到自己真正的主人手上。
腳步聲遠去了,他們總算離開了。
溫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葉非墨,既然你的公主已經回來了,我這位灰姑娘是不是也可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或許,今晚他就會提出讓她離開的要求。
這契約,或許能不作數。
宴會上見到方柳城是溫暖意外之驚。
如今見著方柳城,溫暖心頭仍有一絲酸楚的痛,那是她最美好的初戀不,應該算是單戀,她把所有最美好的感情都寄託在他身上。
沒想到卻被仇恨打得支離破碎,灰飛煙滅。
“溫暖”顧睿帶著韓碧本想和方柳城認識,誰知道方柳城眼尖認出溫暖,大步流星過來,瞬間扣住她的手腕,一看她這一身打扮,厲聲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溫暖被他扣得手腕發疼,想甩開又甩不開,心中惱怒,“你算哪根蒜管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方柳城雙眸陰鷙,扣得溫暖手腕發紅,她使勁去掙扎,他卻拽得緊,方柳城心中急怒,看溫暖這身打扮,他只覺得一團火在燒。
她是他的,誰也不能把她搶走。
溫暖自幼愛他,追逐他的腳步,在他心裡,這女子就屬於他的,因為仇恨,他一直剋制自己不去靠近她,總是一遍遍告訴自己,她是仇人的女兒,是他不敢渴求之人。
可如今,他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一想到她挽著另外一名男子,巧笑嫣然,他就嫉妒得發狂。
顧睿奇問:“柳城,你和她是舊識”
“她是我女朋友。”方柳城斬釘截鐵地回答,溫暖怔住了,愣愣地看著他,方柳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