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少,這是安寧的新人嗎賣相不錯啊。”投資人b說,一雙貪婪的眸直勾勾地看著溫暖,上下不客氣地打量。
“有葉二少捧一捧,不出半年就大紅大紫了,到時候就不是什麼新人了。”大導演a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有手段啊”
“是啊,哪像我們那時候,一步一步走得艱苦。”
顧睿挽著韓碧也笑著和葉非墨打了聲招呼,他淡淡點頭,一貫的冷漠,眾人都習慣了。
他察覺到挽著他的溫暖緊緊地抓著他的袖子,那手背上因剋制而浮起青筋,她很生氣,這是葉非墨第一認知,他微微側眸,卻看見溫暖笑得甜美燦爛,不動聲色地接受了這些有譏諷,有羞辱的話。
溫暖的側臉很美麗,尤其是她笑之時,更是美得令人心悸,柔美的線條,立體的五官,他有一秒鐘的沉迷,為她臉上那wei zhuang的笑容沉迷。
她分明怒得想要拿起旁邊侍應生托盤裡的酒潑向無禮的他們,可她卻隱忍了,別人對她的羞辱和諷刺,她照單全收。
他看到溫暖的另外一面。
“你叫什麼名字”投資人b問。
溫暖咬牙,正要回答,投資人b舉手打斷她的話,笑看向葉非墨,“葉二少,我想你討了這個女人如何我手下的漂亮女孩,男孩都有,任你挑。”
溫暖的唇幾乎咬出血來,卻倔強的不鬆開。
羞辱
這是裸的羞辱。
大庭廣眾下,在場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是娛樂圈舉足輕重的人物,演員,導演、投資人、製作人誰不是赫赫有名。
他卻明目張膽地提出這樣的交易,絲毫避忌都沒有。
那放肆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流連不去。
她從小到大從未受過這樣羞辱。
葉非墨,你到底帶我來做什麼
就是讓我受這樣的羞辱嗎
我什麼地方得罪你,要遭受這種罪
唐舒文蹙眉,正要說話,林寧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示意他看向溫暖,唐舒文見到溫暖笑容甜美燦爛,不免得怪葉非墨帶她來這種骯髒的地方。
娛樂圈的髒亂和黑暗,絕對不是溫暖所能理解的。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公開交易,女伴、男伴交換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
韓碧看了葉非墨一眼,臉上的笑容暗了暗。
顧睿笑了笑,揚眉看向葉非墨,很期待他的da an,葉非墨鬆開掰開溫暖的手,她握得緊,像是害怕了,他幾乎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
不讓她挽著他的手臂。
溫暖的心,一寸寸地冷下去,沉到無邊黑暗中,冷得渾身發顫,可她臉上的微笑,卻是那般的炫目,葉非墨放棄了她。
他要把她送給這名不懷好意的投資人。
眾人心中皆是如此想,葉非墨是什麼人,冷酷無情,漠然果決,他身邊從不缺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圈子裡誰不知道葉二少的冷酷。
誰看中他身邊的女人,他從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人了。
連唐舒文都在想,葉非墨是要把溫暖送人了。
他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不然曼冬得和他拼命,唐舒文正要說話,面色一變,溫暖也是一怔,痴痴地看著葉非墨牽起她的手,十指交纏。
“鍾董,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莫非你沒看見她脖子上戴著什麼”葉非墨的聲音宛若十二月隆冬,整個宴會頓時飄雪。
那些坐等看好戲,不懷好心的女子都大吃一驚。
鍾董故作酒醉之態,鹹豬手就伸向溫暖的胸口,那姿勢似是要拿起那條rosetear看清楚,但誰都看得出來,他佔溫暖便宜。
葉非墨截住他的手,一絲冷然笑意一閃而過,眸光戾氣掠過,他反手一擰,生生擰斷他的骨頭,只聽得他一聲慘叫。
女人們嚇得花容失色,幾名投資人一起扶著他,憤怒地看向葉非墨,大聲質問他做什麼。
葉非墨唇角浮起譏笑,高傲、尊貴又優雅,亦佈滿了幾分殺氣,“你敢對我的未婚妻動手動腳,廢了你一條手臂是輕的,不知死活”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韓碧臉色唰白,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顧睿慌忙扶住她,她輕笑道:“沒事,鞋子太高,站著不舒服。”
“小心點。”顧睿只是叮囑一聲。
“未婚妻葉二少你在說什麼”有人發出疑問。
溫暖也錯愕了,幸虧她是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