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去做一份真正正常的工作。”麥初初聳聳肩,笑道:“家庭是肖玫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她才一直努力至今,可是現在這個夢想被毀滅了,她確實需要時間來哀悼。肖玫是很天真,但她並不懦弱,等過了這兩天,她一定會想明白,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她會好起來的。”羅隱看向麥初初,輕聲問道:“那你呢?你對家庭,有過嚮往嗎?”麥初初看著羅隱,良久沒有說話。嚮往家庭式的生活嗎?麥初初不知道,她在普通小孩還需要父母接送幼兒園的年紀裡就學會了一切生活所需的技能,她沒有爺爺奶奶,沒有外公外婆,沒有父母,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家庭對她而言,實在太過抽象。楊沁喘著氣回到卡座這邊時,感受到的就是如此沉悶壓抑的氣氛,她不解地左右看了眼沙發上的男女,最後自發地將責任歸咎到了羅隱身上,“你又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羅隱掃了她一眼,沒有回應。麥初初往旁邊挪了挪,讓楊沁坐下,楊沁一坐下就猛灌了口酒,說道:“我全都弄明白了。”麥初初笑道:“你又弄明白什麼了?”楊沁指著舞池裡像具喪屍般擺動身體的肖玫,偷偷翻了個白眼,“她和她男朋友的那點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