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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

蒲葉那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老冬瓜眼裡能裝下除了餘瑤和琴靈之外的女子他把自己的姓倒過來寫。

但秋女

既然找到他這了,需要的自然不是告誡和勸慰。

“你的意思是,讓我閒來沒事時去找蒲葉瞎聊,狀似無意間將話題扯到你身上,透露出一點兒你喜歡他的意思?

“你何不自己去同他說?被回絕了也能徹底收了這份心。

秋女笑了一聲,道:“直截了當哪有旁敲側擊來得令人心動呢?更何況還是他那個性子的人,我若是現在去了,不過片刻,便得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回來。

她的聲音很好聽,又刻意的放慢了,是那種嬌嬌繞繞的調子:“似這樣的,就得慢慢的不動聲色的接近,一點點溶進他的生活和圈子,太主動熱情的,適得其反。

“你這是要改性,扮成冰雪美人了?雲潯挑眉。

“這你就更不明白了。烈日當空,女子笑靨如花,“男人嘛,最喜歡的,永遠是人前端莊高貴,人後熱情似火這一類。她頓了頓,眼波流轉:“你覺得呢?

雲潯嘴角抽了抽:“看上誰不好,看上一個佛修,你自己也掛著一個佛女的名頭,好歹注意一下影響。

“住在西天,就是佛修了?秋女不甚在意地撩了撩長髮,“吃肉喝酒與古佛對罵的時候,他倒絕口不提自己是佛修。

雲潯最終還也還是迫於曾經欠下的人情,不得不開始認真思考,如何與同樣難纏的鄰居打交道,並且旁敲側擊,似有還無地將話帶到。

要命。

隔日,雲潯去隔壁的院子,恰巧遇到了餘瑤。

她正摁著哇哇大叫的紅雀洗澡,水一沾上翅膀上的羽毛,渺渺就炸開了,一見到人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兜著滿頭滿身的水,站到了雲潯的肩上,神氣地甩了甩腦袋。

那些掛在它身上的水珠,便劈頭蓋臉地朝雲潯的臉上飛去。

他拎著一罈好酒,臉黑成了鍋底。

蒲葉回來後,不僅態度比平時溫和,心情也是顯而易見的好。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妹妹懂事了,終於知道來看一下大哥了。

隔壁鄰居還來送了酒慶祝。

有了這麼一個不錯的開始,雲潯三天兩頭就來竄門,到後來,也不全是因為秋女的囑託了。

兩個各有身份的人都選擇來西天長住,便足以顯現出性格上的一些共同點來。

彼此間熟悉了,酒一喝,

男人的話,便自然而然的多了起來。

這日,酒過三巡,雲潯覺得時機成熟,終於成功地把話題引到了秋女身上。

蒲葉對秋女,那就是大哥看弟妹,對她的美貌,性格,身份都誇獎了一番,最後以一句可惜了做結尾,順帶著將財神的審美從上到下吐糟了一遍。

一時之間,雲潯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那丫頭對你,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說話。”他用手肘碰了碰蒲葉,問:“你這也不算是正經佛修,心裡有沒有個譜啊,日後想找個怎樣的道侶。”

蒲葉搖了搖頭,坦白道:“從未想過這方面的事。”

“財神那慘樣,我見一次眼睛疼一次,人間的時間線根本理不回來了,他的因果還得且受著,就為了一隻兔妖。”他又灌下一口酒,言語裡的不解簡直要溢位來:“就為了一隻兔妖啊。”

一隻嫁給別人,與財神脫離關係的兔妖。

平素裡再不在乎,打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幌子鮮少回十三重天,其實是根本不敢多看。

曾經的十三重天第一神君,風華絕世,戰力無雙,如今變成了孩童的模樣,渾渾噩噩,生受雷劫,連名諱都被剝奪了。

這對蒲葉來說,是荒謬且無法理解的。

本就對情/愛不感興趣的他,就更是敬而遠之,根本不敢沾惹。

但云潯這麼一問,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雲山之上,半蹲著身,用手輕輕撫著雪獸腦袋,溫言細語說著話的女子。

他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魔怔了。

蒲葉和雲潯是鄰居,兩人的院子只隔了一層牆,又還算是聊得來,因而三天兩頭的碰面,談天說地,關係瞬間拉近了許多。

直到有一天,雲潯說漏了嘴。

蒲葉聽下來,只覺得荒唐。

第二反應,自然是不相信。

雲潯喝斷了片,舌頭大著,身體往椅後一靠,道:“似她那樣性子的人,對你若沒有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