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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1)

也早些回去。跟自己的女人,置什麼氣。”

蒲葉聽了,也覺得有道理。

他回秋女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大門緊閉,他看著那扇硃紅色的宮門,撫了撫額,不得已,繞道去了側門。

守門的女侍看到他,宛如看到了洪水猛獸,啪的一聲,將門給合上了。

蒲葉站在原地,半眯著眼,胸膛上下起伏了兩下。

不用細想,就知道這是何人下的命令。

再結合古塵之前說的話。

秋女這是要和他徹底撇清關係。

蒲葉出世至今,十數萬年,從沒被人這樣甩臉,拒之門外過。

他抬眸,看了一眼閉合的四四方方的宮殿和上面的一層禁制,忍了忍,沒有出手強行撕破結界。

最後尤延的定親宴,蒲葉一個人去了。

他接受了來自親朋好友們熱切的問候,到最後,就連今日盛裝出席的尤延,也將他拉到一邊,試圖問清事情始末。

蒲葉打算去後面找顧昀析聊會。

在左側的迴廊巷口,他瞧見餘瑤和落渺在說著話,兩人皺著眉,言語之間都是擔憂。

餘瑤:“……宿宿是極有分寸之人,尤延的帖子發到秋女宮,她接了,現在卻沒有來,大概,是不想再和蒲葉摻和在一起了。”

落渺點了點頭,接:“過兩日,去秋女宮看看吧,鬧到這個田地,宿宿只怕是最難過的。”

秋女有多喜歡蒲葉,是她輕描淡寫的描述和言語都無法遮掩的,同位女子,她們的直覺,在這方面,較男子更為敏銳。

蒲葉的腳步頓住了。

秋女宮緊閉的大門,和餘瑤的這句“她大概是不想再和蒲葉摻和在一起了”重合在一起,蒲葉的腳步頓住了,他藏在袖袍裡的手鬆了又緊,最後,現出兩根分明的青筋來。

捱到夜裡,蒲葉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將尤延拉到一邊,說明了自己的艱難處境,而後在弟弟妹妹們看熱鬧的目光中,連夜去了秋女宮。

秋女宮的結界有他一半的手筆,他要真想進,其實很容易。

摘星臺上,秋女披了件紅色的小襖,雪白的小獸蹲在她腳邊,像是感知到了她低落的情緒,它很安靜,默默地陪著她看今夜的月亮。

女侍匆匆上來,在她耳邊低語:“女君,神君從西南門進來了。”

秋女聞言,抬了抬眸,道:“我知道了,讓女侍們都退下,今夜不必當值。”

女侍低頭應聲,彎腰隱入黑暗。

秋女前幾日才出關,沉默地聽完蒲葉搬出秋女宮的事情之後,只吩咐了一件事下去。

關宮門。

這個時候,不適合兩人交談。

他不夠冷靜,而她,也暫時做不到平淡如水地面對那些質問的話語。

那就讓時間平緩激烈的情緒,等時間適合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事到如今,秋女自問,在他身上花的心思,早已經從當初的

興趣、歡喜,轉換為了另一種更難言說的情愫,面對分別,她平素再如何冷靜鎮定,也做不到真的無動於衷。

怎麼可能全是算計呢。

若不是喜歡到了心坎裡……

秋女飲了些酒,吹來的夜風帶著絲絲縷縷的清涼,往臉上貼,將她的長裙吹得向後揚,腳踝上的鈴鐺聲叮叮噹噹地響,傳出不遠的距離,又飛快地消失在了黑夜裡。

“今日尤延定親。”身後傳來的男子聲音一如既往,沙沙的醇厚的低音鑽到耳朵裡。

秋女眼睛眨了一下,她半蹲下身,摸了摸雪獸的頭,聽著它低低地嗷嗚一聲,道:“八兩,去靈池找姣姣玩。”

等八兩走了,秋女才看向蒲葉,她很輕地點了下頭,道:“近日身子不適,四季輪轉也出了點問題,我脫不開身,因此未曾前往。”

“等此間事了,我會向尤延神君備厚禮賠罪。”

“哪兒出了問題?”蒲葉踱步走到她身側,淡淡的幽香傳到鼻子裡,他側首,打破砂鍋問到底。

秋女蹙著眉尖,沒有說話。

原就是亂編的理由,沒想到他會過問這個。

“小騙子。”夜風中,男人的聲音顯得分外溫柔。

秋女垂眸,看不出神情,聽了他的話,沉默了好半晌,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事情就是你想的樣子。”

蒲葉嗯了一聲,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遠方燈火萬盞,他的目光落在那張千嬌百媚的臉龐上,問:“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