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婠婠握緊方向盤,面無表情全速前進。
徐元怎麼會不怕?
他不過就是賭黎婠婠不敢直接撞死他。
然而真的等黎婠婠直接衝向他的那一刻,徐元在最後關頭還是屁滾尿流撲到了邊上去。
黎婠婠的車直接從他腳邊開過去,竟然一丁點的停頓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剛才他沒有躲開,她是不是硬生生從他身上碾過去了!?
徐元一陣後怕,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了。
瘋子!
都他媽是瘋子!
那個戎行野不正常,這個黎婠婠跟著他也瘋了!
黎婠婠開車行駛在車流之中,一想起剛才碰過徐元,就覺得噁心。
事到如今,也該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黎婠婠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那人。
“差不多了,徐元還有時間來找我要錢,我給你那點錢我要的是讓他在江城活不下去,你要是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找別人。”
黎婠婠這麼大方地給了一大筆錢,也不廢話。
對方自然是要幫她把事情給辦成的。
等對方再三保證一定會讓徐元死得很徹底,黎婠婠才面無表情掛了電話。
等回報半山別墅的時候,路西法歡騰地朝著她拱了過來。
李媽拿出了拖鞋,“馬上就要畢業典禮了吧。”
“嗯。”
黎婠婠這段時間也只有對著路西法才能露出一點真誠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眼瞧著你都大學畢業了,真是大姑娘了。”
黎婠婠看著李媽,只是覺得有點可笑,她從小到大,身邊任何照顧她的保姆,都比徐夢更像個媽媽。
“畢業了還繼續當導演麼。”李媽與她閒話家常。
黎婠婠換好拖鞋,還真的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反正做什麼,都得在戎行野眼皮底下。
再者說……她也沒有把戎行野這個人放在未來的計劃裡。
“還不知道。”
戎行野不在家,黎婠婠也不想問他到底去了哪。
陪著路西法看了會動物世界後,趁著它被人帶出去遛彎,她就上了樓繼續剪輯最後的影片,張弛今天給她提出了一些指導的意見,覺得她有些片段太過陰暗晦澀,讓人看不明白。
她必須得更簡潔明瞭一些。
戎行野從酒局上回來時,看著二樓書房的燈光,心裡莫名安定了下來。
“吃飯了麼。”
“吃的多不多?”
李媽端了一杯解酒茶過來,“吃得比昨天多了點,還陪著路西法玩了一下,看起來心情不錯。”
戎行野嗯了一聲,朝著樓上走去。
直接開啟了書房的門。
黎婠婠盤著頭髮,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盯著膝上型電腦,一臉的嚴肅。
他一闖進來,她頭也沒抬,“我還要忙。”
“忙什麼,什麼時候忙忙我。”
男人靠在門口,這句話充滿了哀怨。
黎婠婠渾身一僵,她知道這件事不會太久,但也不想來得這麼快。
戎行野應該是喝了點酒,剛湊近就聞到了一股醇香的酒味。
黎婠婠甚至能聞出來是岑屹樓自己的紅酒莊園出的酒。
他從後面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電腦還在自動剪輯,黎婠婠直接被他抱回了房間。
他的吻密密實實落在她臉上身上。
黎婠婠突然呼吸困難,不知道是因為他的靠近,還是因為他溫熱乾燥的手掌。
只是意識到他在觸碰自己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每個毛細孔都在抗拒。
直到他的手指快探入她的睡裙裡面的時候,黎婠婠猛地開口了,“不要。”
戎行野迷離地眼神冷了下來,“嗯?”
“我不想。”
他語氣沉沉,已經一個半月了。
“再等等吧,我現在還不想。”
她想拖延時間,能拖一日是一日。
她只要一閉上眼,都是外婆躺在手術檯上的模樣。
戎行野的手就擱在她的腿心處。
而且他向來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哪裡會聽取黎婠婠的意見。
然而他幽幽道:“要等多久?”
他扣著她的下巴,“給個準數,你知道我不可能一輩子不碰你,要是放你走那種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