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她的屁股哄睡。
黎婠婠看著他,戎行野對她打了個手勢,叫她趕緊去吹頭髮,自己要把影片關了。
不然這小丫頭才不肯睡。
只會等會爬起來繼續盯著鏡頭跟她說話。
等好不容易,這小丫頭睡熟了。
戎行野才帶上門出來。
他有些迷茫。
不知道該不該發給她。
或許她睡了。
或許在忙。
心情被吊著。
準備回房間去的時候,戎毅叫了他一聲。
“他還沒睡,剛出來。”
戎毅說著,對他道:“黎小姐讓你去門口拿一些外送。”
戎行野一愣,“我的外送?”
“對,急送。”
他那本就沉下去的心情,突然就忐忑了起來。
會是什麼。
難道是正式分開的信?
她一走就不聯絡他,是準備不要他了?
因為昨晚上,他對她這樣了?
戎行野只穿著浴袍,順著山路往下走的時候,越走心情越差。
甚至等靠近的時候,都不知道要不要過去。
如果是殘酷的真相,他寧可永遠都不知道看不到。
戎毅卻催促道:“黎小姐叫你早點看。”
戎行野不情不願,一整個低氣壓走到門口,保安趕緊開了門。
負責送貨的是個小哥,這大半夜地送到這富人區,要不是對方給了雙倍的錢,他才不來呢。
“戎先生是吧,這是黎小姐同城快遞寄給你的,這裡簽收。”
戎行野在上面簽了字,快遞小哥才從上面拿下來一個大傢伙。
說重倒也不重。
戎行野一看不是信,才鬆了口氣,他自己單隻手帶著東西回了別墅,鼓起勇氣拆開的時候。
光是露出一個角落。
他就頓了一下。
然後慢慢揭開了上面的包裝紙。
一副很大的人物水彩畫,就這麼呈現在了面前。
是他。
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他。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送給戎先生。
看樣子,這幅畫並不是現在剛剛畫好的。
而是五年前的某一天。
戎行野摸著上面的紋理,摸著畫布上已經不再那麼鮮豔的顏料。
掉下去的心緩緩升起,蒸騰,隨後笑容就這麼出現在他臉上。
還說不會畫。
這不是畫得很好麼。
電話響起。
戎行野一看是她,接起的時候兩個人都沒說話。
“收到了麼?”
“嗯,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秘密。”
“你好多秘密。”跟小野說了什麼也不告訴他。
“所以你高興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