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慫。
說著,還要故意把手舉起來,讓她看看自己的手背到底多少個紅色的小點子。
黎婠婠斜眼,就看到了他當初手腕上的疤痕。
五年已經過去,男人沒有祛疤的概念,任憑那縫合的傷口猙獰在內腕處。
可想而知當初的情況有多危險。
戎行野順著她的視線看到,笑著撇撇嘴道:“早沒事了。”
黎婠婠眨了下眼,然後乾澀道:“醫生說都好了?”
“索性救得及時,但想恢復到最快的時候,是不行了。”
手是一個槍手的命根子,已經受過傷,肯定不能再進行高強度的訓練。
“那平時呢。”
“沒事,抱個你,再抱個小唯都不成問題,看不出什麼。”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誰都知道,那樣的情況下,會做,肯做,敢狠得下心去做,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毅力去傷害自己。
車輛快速行駛的時候,自斷雙手,很可能就是自己送自己上了黃泉路。
黎婠婠看著遠處的遊行花車,上面的人正儘量可愛地跟小朋友互動,背後是藍天白雲,氣球飄蕩。
戎行野眼疾手快,一下躍起,拽起了一個粉白雙色氣球,直接塞進了握著黎婠婠的那隻手手裡。
這樣他們兩個人中間,就好像飄著個愛心似的。
“後悔麼。”她看著飄在空中的綵帶。
“不悔。”
“再悔恨沒有最開始的就解決了他,將你暴露在危險之中。”
“就算沒了兩隻手,只要你還在,都值得。”
遠處,楚昔著急,“不是,到底說了什麼啊啊啊。”
岑屹樓扯唇一笑,“無論說什麼,至少牽上手了不是麼,她也沒甩掉。”
“很大的一個進步,走,下一個程序!”
一群人鬼鬼祟祟從後面消失。
戎行野扭過頭眯起了眼,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