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射在大地上,萬物甦醒。
賽事扔在繼續,兩族族長已經落座。
第二場白虎族落敗黃金蟒族,這場黃金蟒一族贏得毫無懸念。
邢倉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
“一比一平,阿雷族長覺得誰會贏?”
阿雷族長大笑,似是不在意輸贏。
“誰輸誰贏,比過才知道,邢倉族長未免太過心急。”
第三場比試還未開始,黃金蟒一族的算盤打得當當響,整個白虎族都能聽得到。
邢倉冷笑開口嘲諷,“阿雷族長倒是穩若泰山,即是如此第三場換另一個方式比試如何?”
瞧瞧、瞧瞧,還沒開始就又逗上了,有人的地方就有陰謀詭計啊!
時玹趴在系統頭上無聊的伸著懶腰。
今日陽光明媚,適合陽謀哇。
當場修改規則,倒是黃金蟒一族能做出來的事。
阿雷族長心中唾棄這樣的行為,面上倒是不顯。
“邢倉族長有何高見?”
黃金蟒族長不懷好意的瞟了一眼時玹的方向。
“高見並不敢當,倒是有一個小小的建議,再次之前倒是可以先說一說條件。”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既然是要重新制定規則,自然需要見證者,巫祝很早就在擂臺上等候。
兩位族長對視一眼,依稀能見到熊熊烈火在眼中燃燒。
“請。”
白虎族長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率先走向擂臺,黃金蟒族長冷哼,緊隨其後。
巫祝從兩位族長手中接過權杖。
“獸神大人在上,白虎族與黃金蟒族再此立下誓言更換規則,巫祝元泰祈求獸神大人恩准。”
巫祝說完這話,正趴在系統身上曬太陽的時玹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飄出些許金光降落在巫祝身上。
她不由得懷疑,難道自己真是那傳說的獸神?
這設定是否太過強大,弄得她以為自己是小說中無所不能的主角一般。
小小知更鳥的小腦袋瓜轉呀轉,最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但好在時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就一個把文明帶到獸人大陸的工具人。
而且還沒有工資。
她好慘那!
元泰激動的差點握不住手中的權杖。
自她成為巫祝起,兩百多年了,獸神第一次回應了她。
黃金蟒族長眼中帶著不屑,如果真有神明,獸神早已降落此間。
也只有無能的白虎族將一隻鳥當做救世主。
“巫祝,不必這麼大費周章,獸神聽不到你的祈禱。”
巫祝並不理會他的話,專心繼續禱告。
見此他這般無禮,阿雷族長也不屑要什麼好脾氣。
“我族信獸神是我們的事,邢倉族長莫不是管得太寬了。”
敢對獸神不敬,找死。
邢倉族長嗤笑,隨意的將手裡的權杖扔到地上。
白虎族信仰獸神他黃金蟒一族可不信。
什麼牛鬼蛇神衝著他邢倉來便是。
“阿雷族長,既然巫祝還未祈禱結束,那我先來說說我的條件。”
阿雷族長擺出一度洗耳恭聽的模樣。
“第三場若是黃金蟒一族贏,白虎族的雌性就必須歸我族所有,反之白虎族贏了,我黃金蟒族便退出你們的領地。”
黃金蟒一族實力強大,缺少的不外乎就是雌性。
“你……”
阿雷族長捏緊拳頭,氣得臉紅脖子粗。
黃金蟒族長話說得好聽,但裡裡外外都是他族佔利,就算是他不退出白虎族的領地,白虎族也能將他趕出去。
白虎族人憤慨的盯著黃金蟒族,眼中的恨意似要將他們撕碎。
時玹雙眸如萬年寒潭,刺骨的寒意直射到邢倉身上。
好啊!
敢把主意打到她庇佑的獸人身上。
阿雷族長吐出一口濁氣,眼神冰冷的盯著勝券在握的邢倉。
“我族的雌性不是用來比試的籌碼,換個條件我族輸了就歸順黃金蟒一族,但若你族輸了就歸順白虎族,如何?”
不過是換了一個對他更有利的條件,反正最後都是他們黃金蟒族贏。
“好,我答應。”
巫祝也結束了禱告,示意雙方族長開始。
“方才那一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