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月十的相處過程中瞭解,他是族長最小的兒子,也是部落中獸人們最喜愛的雄性。
可如今現在的情況並不像月十所說那般,看他神情好似也是被蒙在鼓。
月兔族們浩浩蕩蕩的趕往儀式祭臺,說是儀式祭臺也不過是用木板隨意搭建起的平臺。
祭臺的兩旁放著幾顆不知名的樹枝,樹葉鮮嫩顯然是剛從樹上砍下,樹枝的中間放著四塊壘起來的石頭,石頭依次大到小,穩穩地立在木板上。
儀式祭臺上,還站著兩個全身上下塗滿紅色的雌性,雌性眼部被塗成黑色,穿著祭祀服,腰間佩戴兩塊用木頭刻成的彎月,手上拿著鋒利的刀刃。
靠近祭臺月十猛然驚醒,掙扎著要往時玹身邊來。
被身邊的獸人察覺,將他牢牢的壓在身下。
他絕望的望向時玹,眼中帶著歉意和愧疚。
時玹被關在籠子中,淡然的看著這一切,方才懵懂的模樣蕩然無存。
儀式祭臺這樣的模式,可不像為新人準備的結契儀式,倒像是為某種祭祀做準備。
月一接過雌性獸人手中的籠子,望著籠子中的小鳥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而後一步一步朝儀式祭臺走去,同一時間月十也被帶上儀式祭臺。
“統子,去把儀式祭臺上的石頭打落。”
既然系統也查不出月兔族的過往,她不妨搗亂,看看月兔族打的什麼鬼主意。
系統執行指令速度夠快,霎時間石頭被擊個粉碎。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月兔獸人來不及反應,臺上的兩個獸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斷往後退。
月兔族長臉色大變,連滾帶爬的爬上祭臺。
月兔獸人跟著跪在地上,口中還唸叨著,“求獸神寬宥,饒恕他們的罪過。”
唯有月一捏著籠子的手骨節發白,站在原地不肯挪動半分。
“求獸神寬宥,饒恕您的子民。”
“求獸神寬宥,饒恕您的子民。”
哀求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月兔獸人們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
恐懼、悲傷、絕望充斥著整個部落。
望著舉止詭異的月兔獸人,時玹不解的問道:“統子,獸人大陸還有獸神嗎?”
做完壞事的系統,心情大好。
“獸人大陸最後的神明已經隕落,現在除了宿主沒有其它神明的存在。”
這就奇怪了,月兔族現在拜的是哪位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