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小哭包的突然出現,瞬間吸引了青嵐和花火的注意力。要知道,他們當初來仙舟的時候,可是遇到過這位十王司的見習判官的。
她的出現瞬間勾勒出了青嵐和花火剛剛來到仙舟時故意拍戰損雪衣的照片而故意嚇她的場景。
而白露得知了寒鴉受傷之後,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不過現在是她給花火診斷的時候,無法走開。
一時間,她陷入了糾結當中,而花火似乎察覺出來了她的難處,立刻說道。
“沒關係,我晚檢查一會兒沒事兒的,聽起來這邊挺急的,白露小姐先處理這邊的問題吧!”
藿藿聽到後立刻彎腰謝道,“太,太感謝你們了,寒鴉大人的傷勢有些重,情況非常緊迫,所以……謝謝你們!”
看著藿藿不停的彎腰致謝,白露立刻把藥箱收拾出來,隨後著急的說道。
“藿藿,快帶我去,順便解釋一下寒鴉到底是因為什麼受的傷?”
“這,這個,我,我……”
“藿藿這傢伙一緊張就容易結巴,還是讓本大爺來解釋吧!”
緊接著,藿藿的尾巴上著滿了火焰,一隻類似於狐狸頭的歲陽直接浮現在藿藿的身邊說道。
“啊,尾巴大爺,你,你來解釋吧!我,我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藿藿一緊張就容易抓不到重點,再加上結巴,對於這種事情她還是將其交給了尾巴大爺進行轉述。
而尾巴大爺剛出來的時候,眉頭突然一皺,“奇怪,怎麼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這氣息在哪裡感受過呢?”
尾巴大爺的話瞬間讓青嵐和花火愣住了,如果說這個傢伙說熟悉的氣息是什麼,那估計就是他們兩個了。
畢竟曾經他們可是見過一面的,當然,也僅僅只有一面而已。
“尾巴大爺,你快點兒解釋一下,寒鴉小姐是因為什麼受傷的?”
白露著急的詢問道,畢竟瞭解傷者受傷的原因才能更好的進行治療。
而尾巴大爺咳嗽了幾聲,“這話可就說來話長了……”
“請長話短說!”
“………幽囚獄有罪犯越獄了,寒鴉那丫頭就是因此而被打傷的。”
“有人越獄了?誰啊?”
竟然有人從幽囚獄那種地方逃走了,這不由得讓眾人有些意外,畢竟幽囚獄那裡關著的都是罪孽滔天的罪犯,就連青嵐去哪裡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話說到底是誰從哪裡逃出來了,實力竟然這麼強?”
而尾巴大爺眉頭皺了皺,隨後緩緩的說道,“我不知道她的名諱,但我只知道她是一位手持冰劍的蒙面女子,實力簡直強的離譜,寒鴉那丫頭僅僅只是打個照面就被打翻在地了,如今雲騎軍正在全力搜捕她呢!”
聽到這個罪犯的描述之後,青嵐和花火不禁睜大了眼睛,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已經完全猜出來這位囚犯是哪位了,看來景元這段時間,不消停了啊!
………
鏡流逃離幽囚獄之後,整個人都處於在瘋狂和清醒之間的狀態,長時間的關押,已經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按理來說她應該要遵守和羅剎的約定,為了殺死豐饒而做努力,可是在這次押送她進行審判的途中,意外路途羅浮仙舟,之後曾經的記憶一點點的湧入心頭,瞬間讓她失去了理智,導致她又造成了罪孽。
明明她已經十分克制自己身體的暴動了,但那些負責押運她的十王司眾人們都身受重傷了。
若非她僅存的那一絲理智還在,恐怕這些傢伙早就成為她劍下的冤魂了。
魔陰身的影響對於她來說越來越重了,她已經儘可能的朝著人群少的地方走去了,可是這魔陰身的瘋狂卻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理智。
當白露一行人趕到現場的時候,寒鴉等一眾進行交接犯人的十王司眾人已經被人簡單的包紮好了,但是他們身上的傷勢卻絲毫沒有減緩,這簡單的包紮僅僅只是飲鴆止渴而已。
“他們傷的好重,你們先讓開,讓我看看他們的傷勢。”
白露蹲下身體,簡單的檢查了一遍寒鴉和其他十王司成員的身體傷勢,鬆了一口氣。
然而藿藿看到寒鴉渾身是傷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
“寒鴉大人受的傷好重啊!她真的不會不會出事兒嗎?白露小姐,你一定要救救寒鴉大人啊!我不想讓寒鴉大人死………”
見藿藿著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白露跳起來直接朝著藿藿的腦袋甩了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