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鷹眼的訊息來了。
“有關於寧家的訊息都被封鎖的死死的,剛才我去調查都差點暴露身份,對方絕對是很恐怖的勢力!”
“不過好在,得到了訊息,鴻家確實有一人參加過當年的血色晚宴。”
聽到此話,寧宿眸光冰冷,鷹眼繼續說道。
“不過只是邊緣小人物,根本沒有進入核心的權利,寧家倒臺,他也撈了不少好處。”
“關於殺害寧家人,他倒還沒有資格,只是撿了一些湯吃。”
寧宿神情複雜,當年的寧家多麼強大。
一個邊緣的小人物,僅僅只是撿了一點湯喝,就一躍成為當今的江南省大家族。
一鯨落萬物生。
既然鴻家送上了門,那復仇就從他們身上開始。
他相信鴻家一定知道些什麼訊息。
翌日。
寧宿一早就接到了紫煙的電話。
紫煙柔弱好聽的聲音中夾雜著疲憊。
“寧宿,你現在有時間嘛。”
“是紫煙呀,出什麼事情了?”
紫煙哽咽道:“前些日子師父出去治病了,其實是去我家族給父親治病,但父親的病情非常奇怪,師父沒有治好。”
“現在父親的情況越來越差,我想來想去只能求你了。”
“寧宿,你救救我父親好不好,任何要求我都答應。”
寧宿安慰道:“紫煙你先別急,我馬上過去。”
姜鶴醫館。
紫煙還是穿著上次的淡青色長裙,非常的仙氣,沒有化妝,頭髮隨意扎著,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反而因為臉上的憂傷,不施粉黛,美得驚心動魄。
她見寧宿來了之後,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愛,含淚說道:“寧宿現在只有你能救我父親了。”
寧宿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親暱的舉動,讓紫煙渾身一顫。
“不用擔心,沒有我治不了的病,你父親現在在哪裡?”
紫煙道:“他在江南省。”
寧宿皺眉:“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過去。”
兩人沒有耽誤,即可開車前往了江南省城。
一路上紫煙也交代了一些病情。
“二十年前,父親在做生意的途中被邪師偷襲,導致留下了病根,下了詛咒,這些年師父也一直在溫養父親的身體,一直平安無事,不知為何,今日突然就出事了。”
“整個人如同惡鬼一般發瘋,見人就咬,如果不是被家族武者強行壓制,恐怕要咬傷不少人!”
“如今連師父都束手無策。”
寧宿聽完之後,忽然想到了一個組織:亡者深淵。
這種邪祟之物,他們極其擅長,很像是他們的手筆。
不過詛咒會隨著時間效果越來越差,為何還會突然變本加厲,這事情有怪異。
寧宿詢問道:“你父親病發的時候在哪裡?”
紫煙道:“一直在家,沒有出去過。”
寧宿看向她,神情嚴肅,“邪師的詛咒被人為啟用,並且放大了,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如果我沒猜錯,你父親的中邪可能是家族內部人員所為。”
此話一出。
紫煙美眸震驚,“不可能,家族的人對父親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害父親。”
“人心可畏。”,寧宿神色嚴肅,“你要小心一點了。”
紫煙因為恐懼,嬌軀不斷地顫抖,寧宿握住了她的玉手。
“有我在,不要害怕。”
溫暖的氣息順著手掌傳遍全身,紫煙心神安靜下來。
她美眸閃爍著異彩,心跳加速。
“嗯我相信你。”
江南省城,紫家。
紫家家主突然發病,見人叫咬,訊息雖然被封鎖了,但此時人心惶惶。
病床上昏迷的中年男子,正是紫家家主紫弘毅。
一名美婦趴在他床邊哭得十分傷心。
“老公你到底是怎麼嗚嗚嗚”
而在他身邊站著幾位氣度不凡之人,還有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道長。
“姜神醫,家主讓你治病,如今卻昏迷不醒,你該當何罪!”
說話之人,正是紫弘毅的哥哥紫學文,也是紫家大長老!
姜鶴道:“老夫已經穩定了家主的生命體徵,而且能破解邪祟之法的高人正在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