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傻,剛才短短几句,已經讓她聽出了皇室朝堂上的風雲詭譎。
她就是一個生意人,幹嘛要把自己攪和進去。
……
這頓飯極其豐富,喬氏不僅讓隨性的廚子做了好幾道臨南府的特色菜,還專門派人去弗東城的八寶樓點了一些當地佳餚,四人一桌,菜卻有十八道。
容傾認了親,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給慕容烈和喬氏磕了三個響頭,收下了兩人給的紅包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豐盛的一頓。
等飯後,慕容烈才放下酒杯,鄭重地看向蕭九泠和容傾兩人道:“我不問殿下都和你們說了些什麼,你們也不必告訴我。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不要以為這次認識了殿下,就要去套近乎,如果有可能你們離她遠些,越遠越好。”
說著說著,慕容烈眼眶又紅了起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入,長嘆一聲:“殿下……不易啊。”
“乾爹,殿下來弗東城幹什麼?”容傾試探地問。
慕容烈默了默,“殿下只是恰巧路過弗東城罷了。”
容傾看向蕭九泠,似乎在問……‘信麼?’
蕭九泠垂眸。
容傾又進一步試探,“乾爹,殿下的身體如何?我們還要不要幫殿下找靈芝?”
慕容烈猶豫了一下,慎重地道:“若殿下還要靈芝,你們自然要盡力去找。但其他的,不要多打聽。有些事,不可說。”
不可說?
容傾識趣地沒有再問了。
等一頓飯散後,容傾跟著蕭九泠回了她的房間。
如今,這次跟來的慕容府中人也都知道了容傾是女子,所以對她光天白日下進入少夫人房間的事也沒有多在意。
容傾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住問蕭九泠。“乾爹說,有些事,不可說,到底什麼事不可說?我們私下聊聊都不行?”
蕭九泠看向她,突然想到如今還不是幾年之後,她一路乞討入京聽到那些關於長公主的傳聞的時候,有些顯而易見的答案,容傾沒想到似乎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