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非同小可。”
蕭九泠覺得這夥人敢於騙婚,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猖狂無比。
前世,慕容璟到死都沒有成親,錢氏也就不會帶著三個孩子來到臨南府,自然也就沒有遭遇這件事,慕容府也不會被牽扯其中。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這件事無論是否牽扯到了慕容府,這樣一幫以玩弄女子達到斂財目的的惡徒,她都不想放過。
蕭九泠扭頭看了一眼屋內,她不知道錢氏是否還在哭泣,但現在也已經不重要了。
她轉身帶著青芍和白露離開。
“少夫人,少夫人?”吳嬤嬤喊了兩聲,都沒喊住人。
倒是動靜大了些,驚動了屋內的喬氏和錢氏。
喬氏把吳嬤嬤喊進屋內。
吳嬤嬤當著喬氏的面,自然是不敢有任何隱瞞的,當下就把在外面遇見蕭九泠的事,都說了出來。
喬氏聽完後,只是重重嘆了口氣沒說什麼,倒是錢氏止住了哭聲,一臉無措地看向自己大嫂。
……
歸雲莊內,蕭九泠直接在這裡見了張拓和月溪,湘竹。
子善不在,歸雲莊中便是她們二人主事。
幾人到了之後,蕭九泠直接開門見山,讓青芍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三人聽後,都露出了驚詫的表情,然後就是憤怒和鄙夷。
以女子婚事牟利,此等惡徒簡直就是噁心至極。
“這件事,雖然已經上報到了府衙,但要想抓到這些人,恐怕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多耽誤一會,便有可能會多一名女子受害。”
“那些被騙的女子,又有幾個能有這位擊鼓鳴冤的女子這樣的勇氣?大多都是認命,又或是反抗自戕。”
蕭九泠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冷意,廳中氣氛也都沉重起來。
張拓很不齒這些敗類,當即便道:“東家,您想要怎麼做?儘管吩咐。”
月溪和湘竹也同樣如此表態。
他們都認為,蕭九泠把他們特意叫過來,不是為了告知這件事於他們知曉,她肯定是有了解決的辦法,才把他們叫來的。
蕭九泠看向他們:“我想助府衙一臂之力。”
她招了招手,讓三人靠近,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其實,蕭九泠的計劃也很簡單。
那夥人定然是轉戰到了別處犯案,只要提前摸清楚臨南府附近府城的情況,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蹤跡。
“我現在有兩個法子。一個是引君入甕,另一個是引蛇出洞。”蕭九泠道。
“那夥人不會低於兩個人,有可能是三人,也有可能是四人,五人,但這不重要,只要我們能吊出一個,就會把他們連根拔起。”蕭九泠現在底氣十足,有慕容璟留下的五十人,她何懼之有?
“那我們就要和他們比速度,先搞清楚他們的行蹤後,才方便我們佈置。”張拓道。
蕭九泠頷首,“我會設法弄來其中兩人的畫像……但有可能,他們會易容。”
女子不敢報案只是僥倖,太過被動。
這些男子敢如此行事,定然有些手段能讓自己逃出生天,易容是最有可能的。
“易容?那可就難找了。”張拓皺眉。
湘竹看了看張拓,又看了看蕭九泠,“東家,就算是易容可以改變相貌,卻也很難改變骨相。”
“啊!對,湘竹溪曾於畫師學過藝,她定然能看穿對方的偽裝。”月溪突然道。
蕭九泠驚喜地看向湘竹,“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藏有這樣的本事。”
湘竹紅著臉,“我只是跟師父學了皮毛,算不上什麼本事。但是師父在我入門的時候,就教過我分辨骨相之法,所以我大致能看得出易容前後的區別。”
“如此,再好不過。”蕭九泠心中的計劃,又完善了些。
想要快,這就少不得要請容傾幫忙。
幸好,容傾還未帶著回春蠱離開臨南府。
在歸雲莊中交代好後,蕭九泠又回了府裡。
她是要去見錢氏,只有錢氏見過他們之中至少兩個人,她帶上了湘竹,要讓湘竹把這兩個人的畫像畫下來。
之後,再帶著畫像去見容傾,請她出手幫忙。
她相信,如果容傾知道有這麼一群人渣以女子婚事牟利,一定會義不容辭的幫忙。
還有蘇勝,他雖不見得會對此事義憤填膺,但若想要趁機買一個人情給將軍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