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只能以“那個人”稱呼。
“到底是誰?他在哪裡?”
“你找他幹嘛?”王麗質自然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誰。
“他救了我和我的兄弟,我想跟他說聲謝謝。”
“不知道!知道也不說,有本事去問你們督軍去!”
說起這人,王麗質更沒什麼好氣。
之前這傢伙沒頭沒腦地闖去同心頂,枉她還擔心了許久,特地請了一個b級強者去照看。
沒想到在後來,不但她託請去的馬大元,連她的頂頭上司雷王,突然神秘兮兮地找到她和元嘉銳那個中二幼稚鬼,問他們倆和那傢伙熟不熟。
知道他們並不認識後,就唉聲嘆氣,似乎他們兩個不認識這人,是件很愚蠢很不可饒恕的事一樣。
然後還交代兩人,等空閒下來,就找機會,去認識認識那人,說什麼,年輕人,好相處,得多來往……
什麼莫名其妙的玩意兒?
王麗質並不是對那個人不滿,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救過他們許多條命的人。
只是兩個b級強者一副神神秘秘,甚至有點像是要他們去巴結人的意思,偏偏還不願意告訴他們實情。
這就讓她惱了。
古來不知其中內情,被懟得一臉莫名其妙,看著這個黃沙有名的暴力女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也不敢再叫。
倒是真的考慮起來,要不要真去問督軍。
……
古來壯了幾次膽,都沒有敢打擾的某督軍,正大手一揮,對幾個軍兵下令:“給我查清楚這個人,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一切!不過記住,不許驚動他。還有,時刻注意,他有沒有什麼麻煩,儘可能暗中解決了。”
……
遠離符文之牆的南嶺森林深處。
身披黑袍,陰氣森森的詭異人影,正在發出低沉的吼叫聲。
“那個穿得像變態一樣的傢伙究竟是誰?竟敢壞我大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一定!”
……
同心頂山谷,地藏法相留下的巨大的掌印不遠處,一顆巨石後,突然冒出一顆毛絨絨的腦袋,然後一個圓滾滾的雪白身影鬼鬼祟祟地爬了出來。
四隻長著肉墊的小爪子踩在地上,低伏著身子,亦步亦趨,探頭探腦確定安全後,嗷嗚一聲,蹦到了一灘鮮紅的血跡前,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刷刷舔起來,毛絨絨的臉上滿是愜意……
……
某個穿得像變態一樣的傢伙,並不知道自己被許多人惦記上了。
不過就像知道也沒什麼。
其實他出手的時候,就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九成九會暴露。
所以他走的時候,是大剌剌地從封鎖線走過去的。
那道封鎖這一片地域的光幕早已經撤去了。
他的“能力”,還有他拿出來的念珠,已經是暴露過的了。
以這些人的本事,很容易就能聯想到他身上。
也不怕被發現了,當然沒必要再費事了。
實際上,陳亦性格是有點小悶騷的,年紀也才丁點大。
這種人前顯聖的事,他其實巴不得大張旗鼓,讓萬人敬仰。
喬裝改扮,遮掩行藏,已經是因為怕麻煩,很剋制了好不啦。
話又說回來,他乾的也不是什麼壞事,怕什麼鬼敲門?
只不過,他一直想要避免的麻煩恐怕是免不了了。
只是他並沒有料到,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眼中可能存在的隱藏大boss。
也不知道,他真的壞了某些瘋子的大事。
更不知道,他的血真的是很香的……
陳亦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將收割的經驗消化掉,就接到了裴松茂老先生的奪命電話。
然後連口水都沒能喝,就滿頭冷汗,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裴松茂老先生的家中。
此時,此刻……
一棟環境典雅僻靜的別墅中,一位銀髮蒼勁、氣質儒雅的老先生,正和一個臉似乎會發光,長得能讓許多男性畫圈圈、扎小人的光頭,大眼瞪小眼。
確切地說,是老先生在目瞪狗呆地盯著光頭。
“你……你、你……”
老先生手指顫巍巍,指著陳亦,嘴唇皮子抖動著,你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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