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落座和大哥三哥是並排,剛好左邊是大哥,右邊是三哥,孃親沒有來,忙著給二哥籌備婚事呢!
臺上出現一名女子,正隨著琴音翩翩起舞。
女子身著月牙色紗質舞,一袖若流水清泓。群如熒光飛舞,仙妖靈動,回眸淺笑,傾身起舞,猶如月下仙子。
女子身著月牙色,殺至無疑袖若群如熒光飛舞,翩翩間隱現若雪的膚色,小巧的銀鈴點綴於裙襬,顧盼迴轉間。
空靈清脆的鈴聲瀰漫開來。
李赫銘覺得眼前的女子很熟悉,他好像記起來了,是青樓裡的花魁花寒兮!
花魁怎麼在壽宴上起舞?李赫銘不明所以,只能看著那花魁跳舞。
下面的官員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看直了,要不是自家的夫人和女兒喊了一句,都還沒回過神。
一舞落畢,花寒兮便退了下去,臨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赫銘,沒想到這位公子有著不同的身份。
李赫銘正好碰到花寒兮的眼神,倆人的視線在空中凝聚,花寒兮低下頭,緩緩退了下去。
李赫銘也回過神,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李悠然夾起一塊食物放入口中,然後擦了一下嘴巴周圍。
這一幕都入了宋楠耀的眼中,眸中似有稀碎的光。
宴會結束時,李悠然正準備和大哥三哥一起出去。
卻被太尉大人身邊的奴才攔住了去路。
“太尉大人有請瑞襄郡主前去。”那傳話的奴才畢恭畢敬的朝李悠然行了一禮。
“好!”李悠然答應了下來,她知道是謝雨詩告狀了。
“然兒,發生了什麼事?”李淵博皺眉,怎麼臨走時還要喊然兒。
“三哥陪你去……”李赫銘不放心,要過去看看。
“那大哥三哥,我們一起去吧!”李悠然怕兩位哥哥擔心自己的安危。
那奴才有些為難的看向瑞襄郡主。
李悠然明白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說了一句:“我大哥二哥,一個文官,一個武將,應該有資格一起前去吧!”
那奴才不好得罪三人,只能點了點頭。
帶著三人去了正廳。
正廳中就站著幾名丫鬟和奴才,沒見到太尉本人。
連個端茶倒水的人都沒有。
李淵博看著這態度,就發現了裡面的貓膩。
“怎麼人還沒來?不是請我們來的嗎?”李赫銘坐不住了,開始嚷嚷著喊。
“三哥,太尉這是給我一個下馬威呢,沒想到你們也跟來了,等會看太尉怎麼收場吧!”李悠然眼神瞬間犀利,她早就該猜到了。
“那這豈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李赫銘看不慣了,想去找太尉大人。
“三弟,不要衝動,看看太尉大人何時來,我們在這兒等著便是。”李淵博拉住了李赫銘的衣袖。
“那我聽大哥和妹妹的。”李赫銘嘆了一口氣,他還真沒受過這般委屈。
如果這次自己和大哥撇下妹妹走了,那妹妹豈不是要被欺負死。
還好執意跟了來。
等了半個時辰,太尉帶著女兒謝雨詩這才姍姍來遲。
他本以為只有李悠然一人,一來便看到身邊還有李淵博和李赫銘。
“尚書大人和定遠將軍也在啊!是本官疏忽了。”
太尉大人給李淵博和李赫銘賠不是,叫來丫鬟準備茶水。
李淵博和李赫銘發現了,這太尉大人把自己妹妹忽視了。
“瑞襄見過太尉大人,請問太尉大人找本郡主何事?又讓本郡主和哥哥們在這裡等了太尉大人和令府千金這麼久……”
李悠然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倆人,直接開門見山。
“你推本官的女兒入池,還沒有過錯嗎?”太尉大人被李悠然那戲謔的眼神氣的火冒三丈。
“我妹妹推謝雨詩下水?”李赫銘感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他妹妹需要使用這樣的手段?
“定遠將軍,你有所不知啊!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謝雨詩說著便流下淚水,哭訴委屈的說道。
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男人看了會心疼,女人看了會憐憫。
“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不能斷定是我妹妹推下的!”李淵博直接否定謝雨詩的一面之詞。
李悠然心裡是感動的,哪怕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但是她的家人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是啊,我妹妹要推你下水,都不帶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