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速速帶人前往青陽城周邊的山脈,仔細探查是否存在任何異常情況。”宋楠耀面色凝重,語氣堅定地直接下達命令。
“謹遵太子殿下旨意!屬下定當全力以赴完成任務!”李順不敢有絲毫怠慢,恭敬地應道後,轉身快步離去,執行使命。
而此時,史巖祥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雙腿發軟,整個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下完蛋了!太子殿下竟然已然知曉此事。
就在這時,李悠然緩緩從門外邁入屋內。她一眼便瞧見了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史巖祥,不禁心生疑惑,目光隨即轉向宋楠耀,似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宋楠耀與李悠然對視一眼,然後用眼神示意她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個人。
李悠然心領神會,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史巖祥身上,並蹲下身子,輕聲問道:“快如實交代吧!究竟何事竟敢隱瞞聖上?”
面對李悠然的質問,史巖祥渾身顫抖得愈發厲害,但事已至此,也只得硬著頭皮回答道:“下官......下官擅自開採了一座金礦。
還望太子殿下和瑞襄郡主高抬貴手,饒恕下官的罪過啊!這一切都是長清城的縣令指使的,下官一時糊塗,被豬油蒙了心才......”
說到最後,史巖祥已是聲淚俱下,試圖博取同情。
然而,他並不想獨自承擔所有責任,於是毫不猶豫地將長清城的縣令給供了出來。
畢竟,這本就是他們二人共同商議出的計謀。
這時,史巖祥的犬子史勵明衝了進來,看見自己的爹跪在地上求饒,知道肯定是面前的三人壓迫的。
看到李悠然的那張臉,氣的渾身顫抖,指著李悠然道:“就因為我調戲了你,你就要害我爹爹嗎?有什麼事情衝我來!”
宋楠耀耳朵靈敏的聽到“調戲”兩個字,眼神逐漸有了殺意。
這史巖祥的兒子竟然調戲了他的太子妃,真是膽子都大的。
“你爹做了什麼事情,你可知道?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啊!”李悠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人竟然連自己父親所犯下何事都一無所知,便如此冒失地前來指責於我,真是可笑至極。
史勵明聽到這話,不禁心頭一緊,頓時有些慌亂起來。
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看著對方,腦海裡飛速思索著:爹爹究竟犯了何種罪孽?為何會惹得這般嚴重後果?
一時間,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但卻又無從解答。
就在這時,只聽一旁有人焦急地喊道:“明兒,休要胡鬧!快快住口!莫要再胡言亂語了!這位乃是當今太子殿下,而身旁那位則是尊貴無比的瑞襄郡主啊!還不快向他們二位行大禮謝罪!”
說話之人正是史巖祥,只見他神色慌張,額頭上已冒出一層細汗,顯然也是被嚇得不輕。
史巖祥一邊說著,一邊急忙伸手拉住史勵明,強行將其按倒在地,然後一同跪地叩頭,並逐一向史勵明介紹起這兩位貴客的身份來頭。
史勵明聽完之後,整個人瞬間呆住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方才無意間調戲的女子,竟然就是傳說中的瑞襄郡主——南襄國備受尊崇的小神女!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李赫銘突然從後面走上前來,冷冷地開口說道:“本將軍的妹妹已然被陛下賜予太子殿下作為正妻,那麼你今日竟敢當眾輕薄調戲未來的太子妃,難道不知此乃何等重罪嗎?”
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劍般直刺人心,讓跪在地上的父子二人如遭雷擊,渾身猛地一顫。
他們深知此番闖下大禍,恐怕已是難以挽回局面,這下子真的是徹底完蛋了!
“來人,把史巖祥和史勵明,還有長清城的縣令一起送入大牢!聽候發落!”宋楠耀直接命人把幾人先押入大牢。
門外的官兵立馬進來,押著倆人走了。
宋楠耀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李悠然身上,眼中流露出關切之意:“那史勵明可曾對你有何不妥之舉?”其言辭之中滿含憂慮,方才的冷淡已然消失無蹤。
李悠然輕笑著搖搖頭,自信地回應道:“莫要忘了我可是習過武藝之人。”她的神態輕鬆自如,顯然並未受到任何傷害。
聽到這話,宋楠耀心中稍安了些許,說道:“如此甚好,那便讓我們一同前去援助那些受苦受難的百姓吧!”
說罷,他率先邁步走出衙門,李悠然則緊跟其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