葷腥,快拿走!”楊不易不滿地斥道。
葉長洲穿了月白衣衫,外罩玄色罩甲,顯得身形修長且幹練,頭髮簡單地用黑玉冠束起,既不招搖也不失莊重,他對今日的裝扮十分滿意。
聽著楊不易和劉忠奇爭吵,他看了一眼那盆中攪和到一起的食物,抬頭對劉忠奇莞爾一笑:“今日進宮,常如松總不會吝嗇到飯都捨不得請本王吃。你把這些飯菜分給工匠們吧,他們可是我們最寶貴的財富,絕不能餓著凍著。”
“諾。”劉忠奇赧顏一笑,端著盆子出去了。
見劉忠奇走了,楊不易後悔地噘嘴道:“早知如此,小的就該多帶些乾糧出來。誰知到這慶安國,連飯都吃不上。”
葉長洲沒接茬,抬手在他腦門彈了一下,道:“快去看看童公子起了沒,稍後要進宮了。”
今日進宮是要談論遊學之事,互通兩國有無,葉長洲便將工匠都帶上,侍衛只帶了劉忠奇一人,其餘士兵全都留在破神廟裡。
士兵們目送葉長洲一行人離去,早上搶食被打的那幾個士兵縮在牆根,抱著胳膊低聲罵罵咧咧。待大門一關,幾個人就撩起衣衫,互相給對方治傷。這些士兵本就是粗鄙之人,沒有了上司約束,便像一堆爛泥,這裡蹲幾個,那趴幾個,鬥草摔角,曬著太陽好不愜意。
“唉,狗日的,本以為這趟是美差,或許老子也能嚐個胡女的鮮,誰知來就被關在這破廟裡,不知要多久才能出去,憋死老子了。”一個兵痞扯了下衣衫,露出強壯的胸脯,咧嘴罵道,“也沒個娘們,整天跟一群大老爺們兒,鳥都閒出屁了。”
另一個漢子一臉淫笑,罵道:“你那鳥還閒?昨夜不是才睡了小陳?你那驢大的行貨也空了吧?”
這些軍漢平日無以慰藉,漲慌了就互相幫助,這在軍中本不是什麼稀奇事。那兵痞無聊地扯了下衣衫,皺眉道:“若不是迫不得已,誰用男人。唉……被關在這鬼地方,連女人味兒都聞不著。”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碰過女人呢。”那漢子湊過來,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那兵痞,好奇地問道,“老張,你說說,女人是什麼滋味?”
飢渴的漢子們汙言穢語說著女人的話題,一個個目露淫穢之光,口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