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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童若謙
待兩人一走,屋中只剩下自己人,葉長洲才抬頭看著劉忠奇和欒清平,問道:“起火源頭查到了麼?”
劉忠奇和欒清平對視一眼,只見欒清平攤開手掌,裡面赫然是一個燒焦的火摺子:“公主房間撿到的,不是驛館的東西。”
果然是有人故意縱火。葉長洲問道:“詢問值守侍衛了嗎?他們怎麼說?”
劉忠奇道:“侍衛都是自己人,一個時辰換一次班,屬下盤問過,值守期間都沒有異常,估計刺客是趁著換班時間縱火。”
欒清平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自己人?哼,可不一定都是吧?”
劉忠奇見不得他陰陽怪氣的,皺眉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欒清平轉頭看著他,又看看葉長洲,思前想後,決定把自己這些天的疑慮一吐為快,抱拳道:“殿下,這些和親的侍衛都是從京營裡挑選的,是大盛人沒錯,可不一定都是殿下的人。”
此言一出,劉忠奇愕然,隨即低頭皺眉沒再說話。和親隊伍護衛京營各部隊推舉來的,難說裡面有沒有內奸。
葉長洲看了兩人一眼。這兩人,劉忠奇勇猛武帝,欒清平膽大心細,都是一等一的好男兒。但是葉長洲內心更信任細緻的欒清平一些,他起身道:“日後你們多留意那些侍衛,暗中挑選些信得過的陪護在本王和公主身邊,負責本王和公主的飲食起居;那些形跡可疑的,就讓他們去做粗使的活,不許靠近鑾駕。”
“諾!”兩人拱手應聲。
“十六皇兄,我怎麼辦?我好害怕,我不敢睡了。”葉文月眼睛紅紅,可憐巴巴望著葉長洲。千里和親路,這才第一天她就被嚇成這樣,往後那漫漫長路可怎麼辦?
葉長洲嘆了口氣,輕聲道:“你睡覺莫熄燈,讓宮人陪著你。”隨即抬頭看向她身邊的秋菊。秋菊四肢都被包起來了,疼得幾乎站立不住,搖搖晃晃看著十分可憐。燒傷最是疼痛難忍,她傷成這樣卻還堅持陪著葉文月,足見其忠心。
秋菊很小就被選進宮,做葉文月貼身侍女,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篤。葉長洲知道葉文月最信任秋菊,除秋菊之外,葉文月還有五個陪嫁宮女,但卻沒見她如何與她們親近,便道:“秋菊燒傷嚴重,需好好歇息,你便讓其她人陪你睡吧。”
秋菊一聽,連忙打起精神道:“婢子撐得住。”可她疼得渾身顫抖,臉都白了,兀自強撐。
葉長洲抬手打斷她的話,道:“你突遭重傷,肢體還在麻木階段,待再過片刻,只怕會疼得站都站不住。去歇著,早日養好傷才能好好侍奉公主。”
葉文月滿眼哀慼看著秋菊,依依不捨道:“你聽我皇兄的話,去歇著吧。”
秋菊被人攙扶下去了,但葉文月還是不敢去睡。她期期艾艾拉著葉長洲的衣袖,半晌才紅著臉問道:“十六皇兄,你能不能陪我睡?”
雖是兄妹,但都長大成人了,男女有別,葉長洲如何能陪她睡,傳出去讓別有用心的人聽到,葉文月的清白就毀了。他當即道:“你去睡,皇兄在你門外守著你。”
西廂房毀了,葉文月便住到了東廂房,睡葉長洲隔壁。楊不易搬了把椅子放在葉文月門口,讓葉長洲不至於站著守夜。
折騰了一晚上,此時東方已隱隱現亮光。楊不易望著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葉長洲輕聲道:“殿下,公主應當睡著了。您去房間裡躺會兒,小的替您守著。”
“唔……”葉長洲被楊不易驚醒,疲憊地揉了揉眼睛,雙手撐膝,捂著臉迷迷糊糊問道,“什麼時辰了?”
“馬上卯時了。”楊不易見葉長洲身上披著的衣袍快滑下去了,連忙幫他拉了下,道,“您去歇著吧?回頭上路了馬車裡顛簸,更無法入睡了。”
“不必了。”葉長洲仰頭靠著椅子,聲音悶悶,“我再眯會兒,你去睡吧。”
葉長洲不睡,楊不易就乾脆席地而坐,徑直趴在葉長洲膝蓋上,頭枕著雙臂閉上眼:“那小的就在這陪著殿下。”
真是個好孩子。葉長洲心頭一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頭頂烏髮,心道:我有體貼入微的僕人,有忠心耿耿的侍衛,就算沒有你薛凌雲,也沒什麼大不了。
天光大亮,和親隊伍用完早飯,規整了隊伍就準備出發。劉忠奇讓昨夜救火受傷的人都騎了馬,走在隊伍中間,以防掉隊。秋菊不會騎馬,加之傷勢嚴重,便單獨給她一輛馬車。她已過了麻木期,傷處面板全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