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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怕!”楊不易抱著頭逃竄到門口,噘著嘴道,“當心我把月牙巷的事告訴殿下,哼!有的人明明關心殿下關心得不得了,偏偏不敢承認,還趁人家喝醉了抱人家回王府!還留在王府過夜了!”

“你小子!”薛凌雲一聽皺眉,作勢要衝過去揍他。楊不易何等機靈,一轉身撒腿就跑,比兔子還快。

和楊不易鬥了嘴,薛凌雲心頭暢快了些。看著自己滿身溼透的衣衫皺了眉:該去哪裡睡啊?那人正在鬧脾氣,自己總不好厚著臉皮去他屋睡,只怕自己厚著臉皮去了,也得被他趕出來,那可就太沒面子了;可是如果去侍衛們的院子,即便能騰出一間屋子給自己睡,那豈不是在向葉長洲宣告:自己要和他分居?唉,頭疼。

無法,薛凌雲只得又去叨擾劉忠奇和欒清平。

垂頭喪氣來到侍衛們居住的院子,穿過長長的走道來到門前,見門虛掩著,薛凌雲抬手推開門。

推開門的瞬間,薛凌雲愣住了:屋子裡欒清平半躺在床上,劉忠奇正坐在他懷裡忙碌著什麼,欒清平一臉寵溺地看著劉忠奇,眼神都快拉絲了。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劉忠奇嚇得猛地從欒清平懷裡跳下去,這輩子從沒這麼快過。漲紅著一張臉結結巴巴喊道:“世、世子爺!”欒清平也慌了,臉青嘴白掙扎著要下床跪拜。

薛凌雲楞在風中,此刻他覺得自己像一個天大的棒槌。

一剎那間,他臉上神情變幻多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尷尬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那個……呵呵……我走錯門了!”說完拉著門栓“砰”一聲將門關上,打了個哈哈,“那你們繼續,不打擾了……”說完逃也似地跑了。

屋子裡的劉忠奇和欒清平相視一看,臉一個比一個白,眼神一個比一個惶恐。

“他孃的,都怪你!非要我給你裹傷,”劉忠奇又羞又怒,重重一拳捶在欒清平胸口,臉由白轉紅,“害世子爺誤會了!下次裹傷自己裹!”

欒清平吃痛,一臉討好的笑:“沒事,世子爺不會說什麼的。”

最後的避風港對薛凌雲關閉,無奈,他只得垂頭喪氣回到葉長洲寢殿,溼漉漉地站在門外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厚著臉皮趁葉長洲不在,做賊似的偷摸進去換了衣衫。

可是這終究不是辦法,葉長洲稍後就會回來,自己還是要面臨吃住的問題。可是使性子的葉長洲不是陰陽怪氣就是各種壞招,薛凌雲簡直難以招架。

不行,必須主動出擊,在葉長洲還沒有第二次發難前把他的火滅掉。薛凌雲可不想再吃一盅九鞭湯了。

解鈴還須繫鈴人,還好當時留了常辰彥一條狗命,薛凌雲決定去向常慕遠借人,在常辰彥死之前再物盡其用,為自己解決一下後院失火的問題。

打定主意,他轉身就去找常慕遠。

曾經被常河山佔領的主殿,如今回到常慕遠手中。他並沒有穿儲君的服飾,而是一身常服,雖坐在皇位上,卻顯得平易近人。葉文月則坐在他身邊,儼然是準皇后的待遇。

殿中站滿了朝臣和歸順的將領、部落首領,盛況一如當初和親隊伍剛抵達雁鳴城、常如松接見葉文月兄妹的樣子。

如今葉長洲已不再是受人羞辱的異國皇子,而是被常慕遠尊為舅爺的功臣。

“小舅爺在剿滅叛賊一事上為我慶安國立下汗馬功勞,慶安國君臣上下永遠銘記小舅爺。”常慕遠笑容可掬對葉長洲道,隨即直起身子大聲道,“往後我整個慶安國便是小舅爺的後盾,誰再敢輕慢於他,便是與我為敵!”

這一番話出口,就肯定了葉長洲的絕對地位。歷經常河山叛亂的折磨,群臣對常慕遠俯首帖耳,當即齊齊叩拜:“臣等遵命。”

“洛桑,你安排一下,在雁鳴城為小舅爺造一座王府,按照中原的樣式建造。”常慕遠對洛桑道,“不懂的地方可以請教大盛工匠。”

“遵命!”洛桑大聲道。

“王爺,不可!”葉長洲連忙站起來,不安地道,“我在這住不了多久,現在慶安國正百廢待興,為我如此勞民傷財,我於心何安。”

“小舅爺莫急,”常慕遠笑道,“你是月兒的孃家人,我不希望月兒想家的時候只能南望,遠眺千里之外的中原。這座王府建好,你隨時來就住裡面,讓月兒也有個念想。”

“還有。”常慕遠笑嘻嘻地道,“我還指望小舅爺回大盛安邦定國,為兩國邦交友好長遠多做打算。”

葉長洲打算過陣子就離開慶安國回大盛,可一想到葉文月再也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