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潮紅,見薛凌雲那般吃醋就開心。恍惚間,他將眼前人認作薛凌雲,摟著楊逸“嘻嘻”一笑,頭昏眼花地撒嬌道:“呵呵……世子爺,你也有吃醋的一天呀?”
“世子爺?”楊逸驚詫地看著他,只見那人臉上帶著傻笑,隨即兩眼一翻,身子一軟,徑直往桌下縮。
這從來滴酒不沾的人,竟直接醉倒了。
“楊兄……”楊逸連忙扶著他,半拖半抱將他攙扶起來,舉目四望:大家都在吃飯看戲,只有對面那人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不管了,美人已醉得不省人事了,自己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知道的;至於對面那男子,只要他不過來就沒事。
楊逸心頭狂跳,陡然間生出的包天色膽驅使他架著葉長洲,躲避著薛凌雲的目光,快速往後面的客房去。
楊逸心花怒放扶著葉長洲進了客房,將他放在床上,將他靴子脫了,起身看著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美人兒,口乾舌燥擦了下嘴邊口水,猛地撲上去還沒來得及品嚐一口,後脖頸就捱了一掌。
隨即,楊逸臉上掛著淫笑,人像麵粉袋般軟倒了下去。
楊不易在門口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楊逸口中說的那賣醪糟的販子。他擔憂葉長洲會出事,不耐煩地“嘖”了聲,果斷轉身回樓上。
他回到樓上,發現葉長洲果然不見了,連那姓楊的也不見了。楊不易臉色煞白,驚慌失措四下尋找,又不敢喊,嚇得快哭了,四肢發軟。
“小鬼。”
六神無主間,楊不易身後傳來一聲熟悉沉穩的喊聲。楊不易驚詫回頭,只見薛凌雲沉著臉站在他身後。眼裡的恐懼瞬間化為希望,楊不易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撲過去,哭道:“世子爺……殿下不見了!”
房間裡,還在抽抽搭搭的楊不易替葉長洲收拾了嘔吐物,不嫌髒地將他臉擦了一遍又一遍,還在不停抽鼻子。
葉長洲從未喝過這麼多酒,躺在床上沒多久就吐了,人事不省。楊不易用手背擦了下眼淚,一邊給葉長洲擦臉,一邊帶著哭腔道:“多謝世子爺……嗚嗚嗚,殿下丟了的話,小的哪裡去找……嗚嗚嗚……”
他真的嚇壞了,第一次跟葉長洲出來就差點把人弄丟了,不知要留下多大心理陰影。
薛凌雲抱著胳膊倚在床柱上,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葉長洲沉睡的臉,明明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