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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收了摺扇,“沒想到你家世子如此英明,竟也有人膽敢打我主意,要拿我當槍使。”

“什……什麼當槍使?”岑丹更疑惑了,撓了撓頭。

薛凌雲用摺扇敲了一下他的頭:“你這木魚腦袋要是都想得明白,那做局的人可是太蠢了。”話雖如此,但薛凌雲心中竟半分被人利用的不悅也沒有。拿著那柄摺扇,細細撫摸上面的字跡,薛凌雲竟有些開心。見岑丹皺眉滿臉不悅,薛凌雲偏不告訴他,神秘一笑:“是時候去看看我那太子表兄了。”

既然那人要讓自己將此事算到老五老七頭上,太子那邊就不宜再結仇怨,是時候“同仇敵愾”了。

薛凌雲心裡高興:一是驚喜自己看穿了那人的偽裝,二是高興那人有如此智計——讓太子和老五老七掐起來,坐山觀虎鬥,豈不美哉。薛凌雲樂意做這枚棋子。

岑丹一直為他和太子鬧翻的事憂心,生怕薛凌雲得罪太子和皇后討不了好,此刻見薛凌雲有與太子和好的意願,當即滿心歡喜:“好嘞~我這就去安排!”

看著岑丹歡快離去的背影,薛凌雲展開摺扇,盯著那“圖南”的小字和上題詩句,眼中的笑意漸散:“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當真是萬古孤寂呀……小長洲,小圖南,你當真決定好要走那條步月登雲的路了麼?這一去,可就無法回頭了。”

薛凌雲何等聰慧,昨晚葉長洲困頓成那樣還莫名其妙提及珩親王對他的好,再加上偷來的這摺扇上所題內容,他雄圖之心已昭然若揭。

他的心意薛凌雲已知曉,只是薛凌雲還不知道,葉長洲這久居深宮無權無勢的皇子,何時竟有了心腹?

回頭想想與他有接觸以來葉長洲的所作所為,那人萬般屈辱都能忍受,兩次捨身保命,故意墜湖與自傷,這般狠厲與隱忍,想起來都令薛凌雲後背發涼。此刻,他終於知道自己過往看走了眼,那人並不是什麼嬌弱的小白花,而是一隻蟄伏的猛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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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換日計

第二日,岑丹來求見葉伯崇,歸還葉伯崇賞賜薛凌雲的焦尾琴。焦尾琴價值連城,當初葉伯崇得來便轉贈薛凌雲,說薛凌雲精通音律,如此珍貴之物需得懂它之人珍藏,實則是給薛凌雲施恩。

薛凌雲派岑丹來還琴,其意不言而喻。葉伯崇冷著臉接了琴,寒聲道:“景純這是什麼意思?要與孤割袍斷義麼?”

岑丹神情懨懨,紅著眼尾連忙解釋:“不是的太子殿下……”隨即低垂著頭,似滿腹委屈。

葉伯崇見他神情有異,追問道:“怎麼了?出了何事?不許瞞著孤。”

岑丹這才抬頭,委屈巴巴地道:“殿下,世子本來不讓小的說……但小的心裡實在替世子憋屈……”隨即,他將薛凌雲教他的話一字不落地說給葉伯崇聽。

葉伯崇聽完勃然大怒,“砰”捶案咬牙道:“哪個賊子如此喪心病狂,竟敢傷煜王世子?”

岑丹低頭擦著眼窩:“小的也不知,那些賊子打了世子,臨走還留下一句‘奴就是奴,即便被賜予跟主子一桌吃飯的機會,那也是奴’。世子傷得不輕,好多天沒下來床。”

葉伯崇心頭惱怒,暗自盤算:那賊人說的話,倒像是在說薛凌雲是奴,他是主。薛凌雲可是煜王世子,身份這般尊貴,對方敢稱他為奴,除非是皇家之人。皇子之中,除了自己和老二,老五老七乃庶出皇子,在薛凌雲面前也不敢稱他為奴吧?

老二早就去流番洲了,近日與薛凌雲有過不快的只有自己。

想到這裡,葉伯崇忽然如醍醐灌頂:好啊!原來那賊子竟是在誣陷自己!離間自己與薛凌雲,難怪薛凌雲要歸還焦尾琴。

葉伯崇急於知道刺客的細節,連忙問道:“那些賊子有何特徵?”

岑丹低頭道:“據世子爺說,那賊首武功高強,年約四旬,是個內家高手,口音乃篷山口音。”他稍改年紀和口音,便將嫌疑推到喬沛之頭上。

葉伯崇太清楚篷山是誰的地盤,那裡盤踞著流水山莊。山莊莊主喬沛正是之年約四旬,內家高手。

他眼中冒出怒火,“砰”又捶案,轉頭對岑丹道:“琴孤暫且留下,你讓景純來太子府一趟,孤自有話跟他說。”

“諾。”

岑丹走後,葉伯崇氣得在書房亂砸一通:這手段似曾相識,不就是自己與老二因太子服一事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