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鬧大,離間他和太子,薛凌雲怎會讓他如意。
“澤禹兄,不可。”薛凌雲連忙坐起來制止,笑道,“我這被人打成這樣,面上過不去,你可別給我鬧大了,我丟不起這臉。”
“唉,你呀!臉面看得比命重。”宴澤禹無奈了。
“好哥哥。”薛凌雲滿臉堆笑,“你若真疼我,我記得老侯爺有一瓶玉清丹,你幫我討來吧?”
宴澤禹疑惑道:“玉清丹乃去疤靈藥,你這又沒破皮,不會留疤的,”
“捨不得是不是?”薛凌雲斜眼看著他,狗似的討好一笑,“好哥哥你別管,快回去幫我討來。”
“好好好……我去給你偷來,行了吧?”宴澤禹被他推著,無奈笑了,回頭對他道,“那你好好歇歇,我回頭派人給你送來。”
宴澤禹剛走,岑丹就風風火火進來了,嚇得薛凌雲手上茶杯蓋子一下掉進茶水裡。
“你幹什麼?嚇我一跳。”他拍了拍胸襟上的茶水,皺眉道。
“世子,查到了。”岑丹低聲道。
薛凌雲抬頭,見岑丹一臉鄭重,連忙道:“細細說來。”
岑丹坐下來,低聲道:“是西山營的人,一個姓伍的千夫長和他手下的兵。”
西山營駐塢原城外,與禁軍一裡一外守衛著京畿重地。西山營的主帥,正是珩親王葉仲卿。
薛凌雲銳利的眼眸閃過一抹捉摸不透的微光:“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珩親王早就去流番洲勞軍去了,莫非還能遠端指揮他的人來幹那事?而且,他這麼做目的是什麼?”岑丹滿臉疑惑。
薛凌雲嘴角扯起一抹笑,起身背手道:“還查到什麼?”
岑丹道:“哦,對了,還有一夥人在暗中查您被暗算一事。”岑丹疑惑道,“但奇怪的是,這些人身份駁雜,三教九流都有,看不出是什麼人的手下。”
薛凌雲眉頭微蹙:“這就怪了……對了,此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沒誰了,我誰都沒敢說。”岑丹道。
“那就好,你下去吧。”
岑丹依言下去了,剩下薛凌雲一人在房中踱步:葉仲卿派人冒充太子的手下來暗算自己,自然是使的離間計,可是那另一夥暗中追查兇手的人到底是誰?
此事除了葉長洲,沒其他人知曉。可是葉長洲一個久居深宮的皇子,無權無勢也無人手可用,怎麼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