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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目力受限,看不清晰,只見一個白色身影斜靠在草垛裡,看不真切面容。

“薛凌雲?”葉長洲低聲喊道。

薛凌雲將前來傳喚的差役們打了一頓,正想著如何善後,沒想到進來的不是手拿棍棒的差役,而是他朝思暮想、卻又心懷埋怨的葉長洲。

他一下直起身子,驚詫地望著牢門前那一身金貴衣袍的葉長洲,那人光彩照人神采奕奕,猶如金玉一般,好生讓薛凌雲憐愛,思念之情控制不住地溢位來。

隨即,薛凌雲看到他身後的鄭懷先和差役,猜想他今日來的目的只怕不單純。目光冷了下來,懶洋洋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啊……原來是昭郡王呀,怎麼有空來這腌臢之地?莫非是來看我?”

“薛凌雲,不得無禮!昭郡王是皇上親封的特使大人,專查康郡王遇害一案。”鄭懷先在葉長洲身後衝薛凌雲大聲道。

“特使?”薛凌雲一陣冷笑:那人果然善於抓住一切機會往上爬,藉著自己下獄之機,竟然一躍成為了特使。

“恭喜昭郡王。”薛凌雲懶懶衝葉長洲一拱手,“不知特使大人要問些什麼?在下可一概不知。”

“薛凌雲,你不要狂妄!特使大人可先斬後奏,你便是鐵口金牙今日也要撬開你的嘴!”鄭懷先怒道。

“呵……”薛凌雲不理他,只是看著葉長洲似笑非笑道,“如何撬開我的嘴?是上老虎凳,還是用辣椒水?要薛某開口也可,只要殿下親自動手,薛某定知無不言。”

葉長洲知道薛凌雲還對趕他走的事耿耿於懷,加上鄭懷先在這拱火,他便更加抗拒自己。得先把鄭懷先這顆老鼠屎弄走,否則別想薛凌雲正常跟他說句話,便揮手對鄭懷先道:“鄭大人、趙大人,你們先出去,本王有話要單獨問他。”

“王爺,這人一向目無王法,囂張跋扈,若是下官走了他對您不敬可如何是好?”鄭懷先皺眉道。他還想借著昭郡王的名頭在薛凌雲面前狐假虎威一把,沒想到葉長洲竟要將自己趕走。

“本王有分寸,你們把人都帶走,沒本王吩咐,誰也不許進來。”葉長洲不跟他廢話,徑直推開牢門,金貴的靴子踏入骯髒的牢籠。

兩人無奈,只得聽話將人全部撤走,自己也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出去。

見人都走了,葉長洲拍拍身上的灰塵,輕聲細語道:“你還當真是不怕死,在父皇面前也敢無視證據嘴硬到底。”

薛凌雲斜靠著草垛,本來不想說話,但見人都走完了,斜眼看著俊俏挺拔的葉長洲,不免心癢難耐。

他站起來一臉壞笑湊近葉長洲,眼神曖昧不清:“殿下怎麼不聽鄭大人的話呢?單獨留在這裡,可是很危險的。”說著便叉腰圍著葉長洲慢慢踱步,不時湊過去嗅美人香。

葉長洲看也沒看他,自顧自拍著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輕聲道:“薛凌雲,你都身陷囹圄了還這般囂張跋扈,真不怕掉腦袋麼?”

“怕呀!”薛凌雲湊到葉長洲面前,笑眯眯地看著那如金似玉的人,眼裡透著微光,“陛下對我真是好,臨死前還要把他兒子往我面前送。”摸了摸下巴,擺出一副無賴樣,“殿下,你不怕我吃了你嗎?”

葉長洲不想跟他這麼廢話,認真道:“我是父皇親封查案特使,專門查你殺十三皇兄葉恆豐一案。”

見那人一身金貴玄色郡王服,身姿筆挺,常年養尊處優使得他細皮嫩肉,在薛凌雲眼裡,當真是好一個極品尤物。

他抱著胳膊看著葉長洲,臉快要湊到他耳朵邊了:“殿下想怎麼查?薛凌雲必定配合。不過,我不喜歡在這裡查。”他湊到葉長洲耳邊,促狹一笑,“我喜歡在殿下的暖閣,一邊進犯殿下,一邊查……”

這人都被關進天牢了,還這般放肆。葉長洲有些怒了,後退了兩步,斥責道:“薛凌雲,外面有人,你休得放肆!”

他發怒的樣子,在薛凌雲眼裡猶如齜牙的幼獸。這兩日在天牢裡所受的委屈和壓抑,夾雜著對他的怨恨和思念瞬間爆發,幾種情緒擰在一起,越來越洶湧,噴薄而出變成勢不可擋的凌/虐欲。

面對這送上門來的美人,他再不客氣,一把將葉長洲摟在懷裡,看著他驚嚇的樣子邪笑道:“穿上這身皮,還當真是人模狗樣的。殿下自己送上門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手邊不乾淨地撩開葉長洲衣衫下襬,就要犯渾。

葉長洲哪容他胡鬧,推了兩下推不開他,又不敢大聲喊,若是將鄭懷先引進來,自己才是跟著薛凌雲萬劫不復了,低聲怒道:“薛凌雲,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