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先生來,本王有事請教他老人家。”
欒清平抱拳應道:“諾。”
鄭懷先疑惑地望著葉長洲,有些摸不著頭腦。葉長洲這才從袖中取出那根繩索,冷著臉徑直丟到鄭懷先面前,寒聲道:“鄭大人,這是何物?”
眾人驚詫地看著那繩索,趙歡臉色煞白,立即道:“殿下,下官立即帶人去徹查天牢。”
葉長洲冷著臉點頭,眼睛卻直視鄭懷先。
鄭懷先愣了下,拾起地上繩索,皺眉小心翼翼問道:“殿下,這是哪裡來的?”
“天牢裡。”葉長洲一改之前溫和的模樣,神情嚴厲,“鄭大人,你好歹是府尹,有些事莫要做得太過了!”
鄭懷先嚇得跪地,戰戰兢兢道:“殿下何出此言?下官不敢說為官賢明,但一直兢兢業業,不敢稍有懈怠。”
“呵……不敢?”葉長洲冷笑一聲,厲聲問道,“那本王問你,薛凌雲牢裡為何會出現這種東西?還有,他每日吃食呢?整整六日,他吃的什麼?!你想餓死他嗎?!薛凌雲尚未定罪,若是有朝一日洗清罪名,世子卻餓死在天牢中了,父皇不誅你九族!”
鄭懷先原以為昭郡王和薛凌雲沒有交集,他被葉政廷封為特使,便與薛凌雲是對立的。誰知葉長洲進了天牢,薛凌雲竟然向他告起狀來。鄭懷先以額觸地,嚇得顫抖:“王爺息怒,此事下官當真不知,下官這就去處理!”
說著就要顫顫巍巍站起來往外跑,葉長洲叫住他:“站住!”
鄭懷先冷汗出了一身,猛地停住腳,艱難轉身,見葉長洲鐵青著臉,神情肅穆,不怒自威,嚇得又跪地,快哭了:“殿下,下官當真冤枉。下官糊塗,御下不嚴,定是那些粗人忽略了……”
葉長洲畢竟沒有證據是鄭懷先乾的,他一味喊冤,葉長洲也拿他沒辦法。現在他將責任推卸給下面的人,葉長洲也只有接著。但葉長洲不會任由他這麼欺侮,不能教訓他,給點下馬威還是可以的。
他疾言厲色道:“鄭大人莫要說了!天牢本不屬於京兆尹府管轄,你硬插一槓子,非要求著父皇讓你參與到這案子上來,便該好好效命!你如此翫忽職守,本王若是告訴父皇,且看你頭頂烏紗能戴幾天!”
鄭懷先哭喪著臉不停叩首,葉長洲軟了語氣:“姑且念你初犯,本王這次便饒了你。你需謹記,好好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