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飛騎去見他們夫婦,本以為他們起碼還得一個時辰才能趕來,沒想到來得這樣早,看來他們是一路飛奔,沒有停歇過。”
望著風塵僕僕而來的慶安國人,葉長洲心緒激盪地道:“慶安國陛下是個可靠之人,許久未見,我真有些想念當初和他在慶安國並肩作戰的日子。”
薛凌雲滿眼笑意,道:“放心,很快又可以恣意暢快一起作戰了。”
慶安國人徑直到達王釗隊伍後面,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架勢,嚇得隊伍後面計程車兵不知所措,想舉刀抗擊,卻又沒得到命令;不抗擊的話,豈不是眼睜睜等著被慶安國鐵騎碾壓?
正當他們猶疑驚懼之際,慶安國鐵騎卻突然改變方向,徑直從大盛士兵身旁掠過,激起的風沙頓時迷了人的眼睛。大盛士兵們頓時紛紛讓道,連忙往旁邊避讓,讓慶安國鐵騎從旁邊過去。
王釗臉色鐵青,惱怒於慶安國人的無理,惡狠狠盯著慶安國人,直到最前面的輕騎馬車快到面前時,他才假裝不認識慶安國人,大喝一聲:“何人如此狂妄!速速下馬來,否則本將格殺勿論!”
他徑直站在馬車前,用身軀擋住馬車的去路,如果馬車繼續往前不減速,那他將很快變成鐵蹄下的亡魂。
葉長洲和薛凌雲臉色頓時劇變,沒想到王釗竟是個不要命的傢伙,如果常慕遠還沒進塢原就殺了大盛將領,只怕袁氏和葉伯崇會因此小題大做。
兄妹再重逢
就在二人驚愕之際,馬車距離王釗已不足三丈遠。眼看他就要血濺當場,拉馬車的馬突然急剎。
由於方才衝刺太快,現在又突然急剎,馬蹄在地上劃出四道深痕,馬兒“咴咴”驚叫著,前蹄高高揚起,直到王釗身前三尺處才終於剎住。
王釗嚇得臉色土黃,驚恐不已地望著眼前喘息不已的駿馬,尚未反應過來,就被馬兒噴了一臉口水。
王釗驚魂未定地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聽到馬車上一個女子用漢話尖聲怒罵:“不要命了麼?連本公主的馬車你也敢攔!”
人未現身先聞其聲,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撩開馬車簾,衝王釗就是一頓怒罵。她杏眼圓臉,柳眉倒豎,俊俏的面容滿是怒氣,正是葉文月。常慕遠撩開簾子從馬車上下來,沒有理會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