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倒也不用常慕遠去撕破臉。月兒頗有一國之母的風範。”
“你們葉家的人,除了太子那個蠢貨,哪個不是人中龍鳳?”薛凌雲微微一笑,道,“走吧,我們該啟程了。”
薛凌雲帶兩萬人馬起程,雖然太子日日都傳來指令命他所有人馬原地駐紮,讓他和薛凌雲只帶貼身侍衛北上,但他依舊頂著壓力沿途每百里便原地駐軍兩千人,一直到塢原城外十里。
五日後,葉長洲兩千人馬在塢原城外十里處駐紮。而太子和皇后也用盡了最後的耐心,直接將京營調來堵住葉長洲大軍北上塢原的路。一眼望去,送別亭兩邊皆是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將送別亭圍在中間。
京營帶兵統領是個陌生將領,他遙遙衝葉長洲行了禮,朗聲道:“末將王釗拜見昭親王殿下!昭親王殿下可將所有人馬留在原地,到了塢原城,自有末將等人護送昭親王殿下進宮。”
葉長洲懶得理會他,被楊不易攙扶著從轎輦上下來,遠遠看著對面黑壓壓計程車兵,只是一聲冷笑。
薛凌雲衝王釗朗聲道:“天色已晚,昭親王殿下不欲打擾陛下休息。今夜殿下要在此駐紮修整,待明早沐浴更衣後進宮面聖。”
王釗衝薛凌雲抱拳應聲:“諾!”
已經到了塢原城外,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暮色中,葉長洲身著大氅站在送別亭極目遠眺,看著遠處影影綽綽的塢原城,心中感慨。
又回來了,不到半年,當初如何離開的,那些場景歷歷在目。落魄如狗,只有幾個親隨相伴;無人相送,唯有變賣全副身家、將所有錢財都給自己的曹妃母子前來相送。如今自己不負期待,終於重新回來了。
這次,他不會給任由任何人拿捏他的可能,他要奪回所有該他應得的一切。
“殿下,侍衛都準備好了。”薛凌雲命兩千人馬原地紮營,進了葉長洲大帳,“進宮需搜身,不能攜帶容火器和刀槍,他們準備的皆是不易搜出的精細暗器。”
葉長洲正圍爐煮茶,見薛凌雲一身寒氣進來,便讓楊不易給他斟茶。趁薛凌雲飲茶的功夫,問道:“對面兩千人也安頓下來了?”
“嗯。”薛凌雲飲了口熱茶去祛除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