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搜捕,歷經波折輾轉來到了東南地區,與覃兆海結為同黨。
喬沛之緩步走至覃兆海身後,沉穩地開口道:“覃將軍,不必為此過於懊惱。那些叛變之人本就是一盤散沙,他們的存在與否對我們的影響微乎其微。即便他們今日不叛變,日後在真刀真槍的較量中,我們亦不能指望他們。只要我們的核心力量依舊穩固,這些暫時的損失微不足道。”
覃兆海眉頭緊鎖,面色凝重,疲憊地坐下,嘆息道:“雖說你所言有理,但葉長洲這一手確實讓我們的軍心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他抬頭望向黑暗深處,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我真是低估了這位昭親王,沒想到他剛到東南不過月餘,便能不費一兵一卒讓整個東南局勢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這樣東躲西藏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解決了葉長洲!”
喬沛之思索片刻,道:“在塢原時,這位昭親王尚未顯山露水,在葉政廷眾多的兒子中,他是最為不起眼的一個。儘管被迫捲入皇子間的權謀爭鬥,他始終顯得應對乏力,左支右絀。沒想到短短大半年間,他竟能扭轉乾坤,成事在即。”
覃兆海聽罷喬沛之之言,苦笑了一下,戲謔地看向他:“喬莊主,你心心念念要返回塢原向葉文惠復仇,卻不料最終竟是這位昭親王替你完成了心願。這滋味,如何呀?”
喬沛之自嘲一笑,搖頭道:“是啊,我喬某人竟要倚仗當初最瞧不上的人復仇,呵……”他收斂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若是早知葉長洲與薛凌雲暗中聯手,我又豈會讓他們坐大至此。”
覃兆海對他的事後諸葛並無興趣,他提高嗓音,直接了當地說:“既然你與這位昭親王是舊識,那麼想辦法除掉他,應該不是難事吧?”
喬沛之在覃兆海庇護下藏匿已久,此刻覃兆海陷入困境,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他站起身來,拱手道:“覃將軍放心,喬某自有計較。”
覃兆海緊盯著他,眼中帶著一絲威脅:“葉長洲並非易於之輩,我希望你的計策能夠一擊必中。否則一旦失手,我們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喬沛之低頭,沉聲道:“屬下明白,必不